药膏可能含有薄荷成分,触到被我抓破的地方,产生一系列绵密的刺痛。而他指尖轻柔的动作,又让我觉得很痒。
我撑在陶瓷台盆的两边,吹风筒仍旧没有关上。因为痒,也因为痛,肩膀微微颤抖着。
他的目光与我在镜中相对,我红着眼尾,像在求操。要是没有持续不断的噪音,他一定能听到我隐忍的喘息声。
他垂下眼,更紧地贴在我的后背,对着我肩膀那处红肿又轻又细地吹了口气。
那种极端的痒意,无法说清是因为过敏还是因为情欲。
“你都抓破了。”他凑到我耳边,缓慢又清晰地说着,“是不是很疼?”
他根本不等我回答,或者说根本不需要我的回答,话音落下,双唇便顺着我的脖颈,若有若无地游移而下,直达我红肿的肩膀。
他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描摹着那处,体感要比刚才的药膏温和不少,刺激却丝毫不减。
这刺激不仅让人痒,还让人硬。
他抬起眼,带着些恶劣与明知故犯,用口型无声地问我:“疼吗?”
我张开嘴喘息着,被他撩得忍无可忍,反手按住他的后脑,偏头吻住了他的唇。
我们吻得紧密而深入,满溢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就像面对着什么珍馐美食,恨不得将对方一口吞进肚子里。
吹风筒的噪音还在持续,它掩盖了不少声音。
双臂颤抖着,几乎要无法支撑。镜子中倒映的景象,既叫人血脉膨胀,又让人十足羞耻。
肌肤慢慢泛出粉色,因为满足,眼眸上都像是覆着层水雾,张开的唇齿间,甚至能看到一截殷红的舌尖。
“小鹤……”身体仿佛要烧起来了,我不住叫着席宗鹤的名字,额头抵在冰凉的镜面上,想要让脸上的热度降下来。
他咬住我的耳垂,结实的双臂勒着我的腰。
“我喜欢你哭着叫我的名字。”
说罢他猛地进入到最深处,激得我瞬间瞪大了眼,手脚发软,连叫都叫不出。
身体轻颤着,我喘着气,缓缓委顿下来,差点跪到地上。
在与席宗鹤做过的大大小小的场所里,这可称得上是最胆大妄为的一炮了,爽是爽,就是有些难以尽兴,要憋着声音。
半个小时后,持续工作良久的吹风筒终于被我关上。又冲了把澡,席宗鹤重新给我涂上药,换好衣服出门时,我无意抬头看了眼,发现屋子角落的摄像机竟然电源灯熄灭了。
“你……”我回头看向席宗鹤,震惊道,“你把机器关了?”
他抬头看了眼那架摄像机,表情纹丝不动,甚至带上点无辜:“没有啊,自动关机了吧。”
信你才有鬼啊!
为了那点肉体之欢,他现在都会说谎骗人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我手软脚软,扑到自己那张床上,衣物摩擦过身上的大包,忍不住又想抓痒。
他一把掀起我的衣服:“别穿了,脱了吧。”
既然机器都关了,那穿不穿上衣好像也没差。
我坐起来脱掉上衣,刚将衣服甩到一边,席宗鹤的手就摸了上来,在我小腹处来回游走。
我以为他又想来,避了避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