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云些微怔忡间,他的手腕已经被白鹤抓住,金发金眸的少年抢到糖的孩子一样,“抓到你了,那你就是我的了。”
华云抽了抽手,却没能松开,青年的笑容和表情都让人心生好感与过去的他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来这个女装大佬是瑰伦美帝国以血腥手段新上位的帝王。
“放开。”华云眉头微蹙,他冷静地道。
“那可不行!”白鹤微微撇了撇嘴,反而欺身而上,另一只空着的手虚虚搭上少年的脖颈,他不乐意地按着少年牙印未消的后脖颈,疯狂的嫉妒在他的眸中浮现,他胸口猛地抽痛,倒吸一口凉气后,他垂眸看了一眼那只停留在他心口根须戳入心脏光洁如玉的手,唇角扯开了一抹明朗的笑容,“哥哥,既然你注定是皇后,那当我的皇后也是一样的,我穿裙子,你穿裤子,现在你可以拥有我。”“你不用再叫我哥哥了!”华云微微阖眼,隐下那些复杂的情绪。
他淡漠地道,“我与你之间没有半分的亲情,不需要用这个称呼提醒我,你杀了我的表弟,一手促成我的亲人与家族的灭亡。”
白鹤红了眼睛,豆大的泪珠从他的眼眶里面滚出来,哭的像个孩子。
华云最见不得漂亮又柔弱的人哭泣,可能是因为福利院那段记忆的影响,下意识地去照顾弱小,他微微叹了口气。
然而在他微微放松警惕之时,强烈的危机感在他脑中紧绷成弦,身体应激的不能反映中传说中开在生与死之间的彼岸花在破碎的土地上妖娆绽放,然而还是慢了一步,花开的一瞬间如同出现时那般消失的也突然。
白鹤靠在华云的肩膀上,笑容病态,用温情脉脉的嗓音道:“我就算是死也会拖着你一起去死的,我舍不得你啊,哥哥。”
黑发黑眸的少年墨色的眸子空洞洞的,如一具漂亮的傀儡木偶。
白鹤想将自己靠在那个温热的胸膛上,发现这个姿势有些难以办到,他索性将人拥进自己的怀里,他紧紧的抱着像是害怕被人抢走糖果的孩子。
等心满意足确定属于自己后,他才松开,牵上少年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唤道:“哥哥,哥哥。”
黑发黑眸的少年被呼唤地眸中多了些神采,懵懂的望着金发青年。
“哥哥,你不记得了吗?我是白鹤啊。”白鹤微笑道,固执地牵着少年的手,“我是你的伴侣,也是帝国的皇帝,你是我的皇后,马上要举行婚礼。”
华云的目光染上些微的疑惑,“结婚?”
“是啊。”白鹤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刚才我说让你上我,你太羞涩不愿意主动就晕过去了,你既然不愿意用前面,等完成婚礼后只好由我来主动了,不会让哥哥你受累的。”华云面色微红,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想不起更多,他看了一眼白鹤,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哥哥,你别这么看我,否则我不保证能控制住自己现在吃掉你的食欲。”白鹤撩了撩自己有些碍事地白色长裙,额间银色的虫纹隐隐浮现,他灿然一笑,纯真而血腥。
华云看了看周围炮灰纷飞的恶劣环境,有些无辜地指出道:“这样能举行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