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怎么了?”黛西看到黑发黑眸的少年脸色很难看,她上前询问整个人身子挡在门口的少年。
“我出去过后,你们谁进来过,谁有这间房子的秘钥?”华云质问道。
“没有人进来过,秘钥在我这里,离开时特意重设了这间房间的权限,但是其他人可以给我作证,我并未单独离开过,就算上卫生间宁长情还跟我一起去的。”兰德严肃地保证道。
宁长情有些恼怒,“谁跟你一起去上厕所了,别胡说,我才没有跟你一起!”
“你还跟我比大小了!”兰德瞬时不服气地道,“都这种时候了话可不能乱说,看上去差不多,只好用确测量的方法了,厘米,不是吗?”
宁长情顿时脸红的不行,怒瞪着兰德,因为旁边传来一片笑声,连他的表姐黛西都拍着他的肩膀说要给他补补,看能不能再长长一点,一副怜悯的眼神。
“行了,别闹,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华云板着脸严肃地道,他的内心无一丝波澜,其实却有些想笑。
宁长情吭吭哧哧地小声道:“有的。”他立时又挺起胸脯仰起头来有些小骄傲的道:“虽然比他短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之后我们又比了谁的好看,我的更好看!”
宁长情的话音一落,众人都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
黛西怜爱地摸了摸宁长情的头,用怪异的语气道:“长情弟弟,你也就只能用来好看了,好看也很有用的。”
华云面无表情,好看有什么用,能用才有用,但同时会就注定不可能得到皇帝陛下的信任。
“叫检验科的人员来。”华云命令道,他退出了房间的现场。
保存如此完好没有任何人进入过的现场在检验人员的检查与勘验下没发现任何的被人进入过的蛛丝马迹,同上次一样留下了一段音频,伴随着毛骨悚然的咀嚼声是诡异到令人头皮发麻的低沉带着如孩子般天真诚挚的嗓音,“爱你,送你小花花。”
原先盛放着沈白衣头颅的桌案上只有那一朵令人作呕的白色脑花,华云微微蹙着眉头,沈白衣的尸首连最后一点都没有剩下,作案之人很大胆,故意吃剩下一个头,在接下来再次连头也不剩,这是赤luoluo的挑衅。
完全覆盖整座宅邸的监控也没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在那段时间内这间房子以及周围的监控被人无声无息地干扰,整座庄园在发现沈白衣最后头颅的情况后已经全面封锁,在他离开庄园到回来的这段时间内出去过的人只有几个,相比起婚礼那天人员的复杂情况,或许锁定的范围可以缩小。
华云看着他们清理现场,听着检验人员的汇报,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走进旁边的卫生间,关上门,胃部的不适感传来,他趴在水池边吐了一会,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面双眼发红,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微微溢出充满诱惑性的少年,他捏了捏拳,臭着一张脸。
他本来是不愿意相信那个据说包治百病,还有一个打黄扫非给人洗脑邪教披着神圣祭司的圣洁外皮实则是虫族王室成员的庸医诊断的,但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了,虽然他都不知道没有啪啪啪塞香蕉以及不能生的总攻alpha是怎么怀孕的,但是由不得他不信,他双手掬起一捧凉水洗了一把脸,将那份艳色冲淡,他的心情很忧伤。
华云半晌才打开卫生间的门出去,一出门就看到了穿着洁白的一身炮,戴着单边复古眼镜的一副优雅斯文气质的栾修。
“怎么,孕吐了?”栾修淡色的唇角勾起一抹贴心的笑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