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有没有羡慕他们?”奥德里奇望着天空中惊慌乱逃的漂亮鸟雀意有所指地道,“你想要自由吗?”
林越顿时面色一白,瑟缩胆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天空中叽叽喳喳的声音不绝于耳,然而在所有艳丽的鸟雀以为逃出生天的那一刻,异口同声地发出凄厉的悲鸣七窍流血而死没有任何的挣扎从空中坠落,如同下了一场色的雨。
花园中满地的鸟尸,奥德里奇笑的略兴奋与疯狂。
林越面色越发惨白,黑色的眸子里尽是恐惧,用颤抖的声音讨好地请求道:“我没有,求您让我跪舔您。”
林越膝盖一软跪坐在地上,看上去卑微如尘埃又可怜至极。
奥德里奇敛起笑容,极为不高兴的样子。
他摇了摇头,金色的眸底尽是失望和嫌弃,他阴沉的面容上勾起一抹凉薄的笑容,“不要肖想皇后之位,它不是你的,蠢货。”
华云冷眼看着传说中过上没羞没臊二人世界,风流多年的皇帝陛下专宠一枝花,平白空置二十年的皇后之位名花有主的流言根本不靠谱。
皇帝陛下还是一样的从头渣到尾。
奥德里奇像是终于玩弄够了自己的宠物,摆了摆手让人退下,冬日里柔和的阳光让他不太喜欢,进了光线阴暗的鸟笼建筑内。
“神圣祭司没一起跟你回来?”奥德里奇坐在王座上饶有兴致地问道。
“被我埋了。”一提起那个有病的人华云顿时就来气。
他刚说完这句,门被推开,身着圣洁神袍披着圣光的男人走了进来。
“陛下,我前来复命。”神圣祭司微微颔首道。
奥德里奇用异样兴味的眸光在神圣祭司身上扫视了一圈,唇角微勾,“我对你很满意,也对你给我的结果很满意,有什么想要的。”
“能为陛下效力是我的荣幸与使命,陛下应该知道我没有任何想要的。”神圣祭司用古井无波的平淡嗓音道。
“倒是我忘了神圣祭司可是最圣洁的人了,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奥德里奇的嗓音说不出的嘲讽,“既然没有想要的,下去吧。”
“是。”神圣祭司领命离去,在行至华云身边时脚步停顿了一瞬。
华云当做没看到那个无耻的衣冠禽兽,全程将其当空气,没当着皇帝陛下的面拆穿他的神圣已经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所能忍耐的最大限度,听说行起来的alpha才是真正的alpha,神圣祭司给他做了一个羞耻的检查,华云本来是拒绝的,但是在神圣祭司神圣地讲解了alpha的生理构造,并以医生的专业角度与他探讨了生理性别问题,以及展开能给人心灵治愈系的力量攻势,华云犹豫了。
他考虑到至今仍让他感到糟心至极不愿面对的老父亲,他一点都不承认只能在老父亲的手下有帝王蕉的尊严。
神圣祭司看着方才抗拒的少年突然主动地道:“你来。”他一动不动挺直背脊坐在椅子上,身体与椅背的弧度密切贴合成九十度。神圣祭司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他看着故作镇定纹丝不动的少年,一本正经地捏着那个小东西端详成色与形状,形状秀美,颜色粉嫩,如初春的樱花烂漫即将等待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