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华云,你叫我沈白衣刚刚好,礼数在心间便好,我向来如此,希望你别介意。”沈白衣微勾着唇角,眉目内敛地道。
“好。”华云还是应下了,他对沈白衣更多了一丝好奇,明明如温润的君子,却没有那股迂腐气,多了丝洒脱,明明前一刻还能是陌生人的路人甲,下一刻便能自然而然润物细无声地与人交好。
沈白衣品了一口茶,轻声询问道:“这是今年的新茶吧,还是宫沉亲手种的,托你的福,我总算再次喝到了,果然还是你家的茶更香。”
沈白衣平淡的话语中却透漏出很多信息,连华云自己都不知道平日里喝的茶是他的老父亲亲手种的,想起那个男人,他顿时上午没消的气又冒上了心间。
上次他的老父亲说他是雄花,不给雌花授粉他会枯萎,今天头上长草的他,说没有浇水的他会枯萎,所谓的浇水不止亲亲搜刮掉他嘴里的口水,还把他裤子剥了,摸了他的屁股和难以启齿的地方,用遗憾的语气感叹道:“怎么一点水都没有?还是上面那张嘴水多。”华云被那个看似温柔却实则霸道强势的男人在口中掠夺,他都要以为自己会成为第一个失去太多口水渴死的人。
他现在只想用水淹雷峰塔的水全部浇给他据说要枯萎了的老父亲。哼!枯萎,他现在只想让老父亲阳|痿!最后他还是吃香蕉吃撑了把老父亲吃虚弱吐血了趁机跑掉的,他还记得他的老父亲对拔菊无情人渣的控诉眼神。
华云眼睛微眯,眉梢几不可见地一蹙,他有些心烦。
“累了是吗?”沈白衣温和有礼地询问道,他注意到少年艳丽的面容上划过的细微情绪,温声邀请道:“若是不嫌弃,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放松一下。”
华云犹豫了一下,若这句话从皇帝陛下口中说出的话,他是万万不会去的,一想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但是从给人极为可靠感觉十分清雅的沈白衣口中说出,一定是一个雅致清新的地方。
“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华云并未答应,他直接提起沈白衣前来的母目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边放松边说是一样的,也就只是一些生意合作的无聊事情。”沈白衣以一副无所谓的口气道,优雅地品着杯中的香茗。
华云只考虑了一瞬,他便欣然应下,既然是生意上的事情他就更不应该拒绝了,他又不是上omega学校被教育等着结婚生孩子跟人攀比的omega。
“我进去换件衣服。”华云道。
“今天天有些凉,记得多穿一件。”沈白衣贴心地提醒道。
华云进了屋,他用眼神示意老管家跟他来。
“少爷。”走了一段路后,老管家恭敬地道。
“沈白衣和父亲很熟吗?”华云直接询问道。
“沈白衣和家主在十九年前很熟,可以说是挚友也不为过,但有一天,家主似乎和沈白衣大吵了一架,两人不欢而散,从此便再无往来。”老管家回忆道。
“他们为什么事吵架?”华云微微蹙眉,又是十九年前,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蒙在鼓里一样,又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有关似的,这是一种敏锐的直觉。
“不知道。”老管家摇了摇头,他开口提醒道:“少主,沈家的产业垄断了整个水资源产业,近一千年更是在往驯服异兽方面发展,家主这些年来跟沈白衣都没有交集。”
“嗯。”华云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