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捉奸一样的声音,华云看了一眼他的老父亲和刚穿上裤子的自己,这样的话看上去是有些像诶。
门板被拍的颤了颤,感觉很不结实的样子。
华云看着他的老父亲捂着胸口十分难受地靠在墙上喘息着,脸色更难看了一些,唇上毫无血色。
他急忙伺候老父亲穿衣,像刚才老父亲养奶孩子一样,只是他的动作相比起老父亲的温柔与娴熟,显的有些手忙脚乱。
门外玛丽的嗓门越来越大,她愤怒地道:“狗男男,赶快出来,不然我就破门而入不客气了!”
华云想了一下,他好像没有做对于玛丽来说天理不容的事情,明明她早上离开时心情还很好两人还像朋友一样有过深入交流的,那只有一种可能。
他有些烦躁,他并不想伤害那个可爱的姑娘,烦躁的他顺手将老父亲穿上裤子仍然遮不住,看上去十分神的香蕉压了压,但是他发现这是一个愚蠢的动作,华云讪讪地了手,门口传来一道剧烈的爆炸声。
“嘭”的一声,房门被轰开,穿着白色碎花裙,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可爱女孩扛着一管重型机枪,在愤怒下,她将整座墙都轰塌了。
华云第一反应是扯过被子给他的老父亲盖上,然后他在想在这样的火力武器威胁下他是不是应该跟他的老父亲一起缩到被子里瑟瑟发抖,坐实了她叫喊着捉奸那句话。
然而华云什么都没做。
“你就是跟野男人私奔抛下我们首领的人?”玛丽端着机枪愤怒地质问道,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二人。
“……”华云,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清了清嗓子。
玛丽面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神色,神色有些伤痛,这样一个好看又温柔的人看上去怎么会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
她对此感到很痛心,“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欺骗了我,你们根本不是因为家里老父亲不同意相恋私奔的,而是给我们首领带了绿帽子私奔的。”
华云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父亲,给他顺了顺气,他不喜欢别人用枪口对着他,更不喜欢有人用枪口对着他的老父亲,这种性命不受自己掌控放在别人手上的感觉真是出奇的讨厌。
“那真是抱歉了啊。”华云没什么诚意地道,他并不打算解释。
“你可以留,等着首领审判,但这个野男人绝对不能留。”玛丽将枪口对准宫沉,手指扣下扳机。
她快,但是有人比她更快,原本坐在床铺上的少年身形如鬼魅一般,直接上手缴了玛丽的机枪,将人给快速地制服,从头到尾,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华云很冷静,他在苍凛微他的公主修建的那座小城堡上,曾经看到过这里的居民并不如表面上表现的那么简单,穿着小碎花裙热情洋溢如玛丽,就像邻家大姐姐一样,但下一刻她能像训练有素的战士一样,一言不合动刀动枪。
传说中曾经遍布恶徒与暴徒的黑暗之地,就算是乐土,也不会是温和无害的小白兔。
华云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隐而不发,他不能放任玛丽惊动整个暗域,那样他们的离开将会面临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