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少尉,你现在在跟你最高长官说话,没有疑问,只有服从,明白吗?”阿道夫有些不喜,他一想到这么可爱又漂亮撸着小黄鸭茸毛的少年被宫沉独自占有着,他就动怒,肾疼。
阿道夫皱了一下眉,他缓和了一下语气,还是解释道:“宫沉那里你不用担心,他肯定知道了。”
挂断通讯,华云站在沙发上,弯腰捞被他藏在沙发后背的大黄鸭,身后猛不丁地传来一道有些低沉的声音,“云云。”
华云弯着腰被惊的一头栽了下去,眼看着要和小黄鸭卧着的地板亲密接触,藤蔓速度更快地把他缠着拉了回来,送到男人的怀中。
被藤蔓缠身,华云是拒绝的,他依然忘不了前两日那天晚上哭成孩子的他,被流氓藤蔓的鬼畜程度所支配,不止被当傀儡娃娃摆弄,还被抽屁股和菊花,他试探着讨好地唤了一声,“爸爸,可不可以松开我。”
男人今天十分好说话,他身上的藤蔓立时一松,华云松了口气。
“云云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爸爸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宫沉将少年抱到床边,并未立时将人放上去,他掂了掂横抱着的少年,不满地道:“养了这么久怎么感觉一点肉都没长!”
宫沉眉头微蹙,“出去一趟又轻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喝奶。”
华云敏锐地嗅到了他老父亲话中鬼畜的意思,他自然不愿意。
“长肉了!”华云以信誓旦旦地语气道,他撩起自己肚皮上的衣服,“喝奶喝的都要长小肚腩了,真的!”
宫沉的目光凝在少年主动撩起的白嫩嫩肚皮上,那里平坦一片,真是个不自知自己这样举动有多惹火的小家伙,想让人将他平坦的小腹灌满。
华云被爸爸扔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盖上的肚皮被男人亲了亲,他有些受不住地笑着,“呵呵,痒。”
然而他温柔又鬼畜爸爸的恶趣味却没有放过他,不依不饶地亲他肚皮。华云踢了踢腿,想把那个弄他痒痒的男人给从身上踢下去,两人笑闹作一团,华云纯粹是痒的。
少年墨色的美眸内水光盈盈,眼角发红,因为敏感至极所以被亲的痒,身体微颤着,仿似再被欺负一下下就能哭出来似的,宫沉墨色的眸子内暗沉一片,他舔了舔唇瓣,很想禽兽一下。
华云跟他的宫沉爸爸闹了半天,他也挣扎累了,身体都脱力了,感觉自己就像翻不出如来佛祖手掌心的孙悟空,他摊开身体喘着粗气,“别来了,我玩不动了”
“唔。”华云的声音猛地消音,他被爸爸捏了屁股,耳边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开来云云的肉都长到屁股上了,也就这里捏上去手感极好。”
不满的华云一个鲤鱼打挺,憋足了一口气将宫沉掀翻,两人的位置掉了一个个。
男人被迫趴着,华云将宫沉爸爸反着压在身下,坐在对方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上,他摸了爸爸的屁股,酝酿了一下情绪,不服地道:“爸爸”然而,他话还未说完,军校发的制式系统终端被强制接通。爪子按在爸爸屁股上,整个人一副流氓模样压在爸爸身上的华云懵了,比小黄鸭还羞耻,哦,他爸爸还虚弱地咳了几声,感觉他就像一个十恶不赦强抢小媳妇的恶霸。
在岛屿外吃了许久的闭门羹,宫沉还拒接他通讯的阿道夫,只能再次联系华云,然而他在看到通讯接通一瞬间的画面时,压抑着隐忍的怒气,肾更疼了,然而他却强力让自己不要太明显地表示出来。
“王爵大人这是在和儿子做什么?”阿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