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地段弄间店铺,当个甩手掌柜也就算了,可见她这么有干劲,做得也挺有条理,就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安静地任凭差遣。
符黛和温倩考察一番,觉得时下最好赚的无疑是女人的钱,但衣服首饰一类的店面太大,他们初上手也不一定能罗得了,便打算经营一些香料香膏之类的,巧秀气,也用不了太多投资。
为此,符黛还在市面上淘过许多现有的香料,后来更是兴起了自己制香的心思,便叫蒋楚风找了个手艺过硬的师傅来教。
符黛一边张罗着店铺,一边跟着学制香,忙得无暇他顾,就连跟蒋楚风约会都要提前安排时间。
店铺开张在即,符黛更是得晚上八九点才回家,吃过饭泡过澡,一沾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
蒋楚风不忍叫醒她,只能默默地憋一夜,等她睡够了,一大早起来就铆劲儿折腾她一顿。
符黛知道自己没时间陪他,心有歉意,通常也就闷声哼哼着由他了。
清晨的亮光透过窗帘缝,偷窥着大床上隆起的那一堆被子,里面翻滚涌动,不时泄出女孩娇软的呻吟。
一阵山摇地动后,床榻才安稳下来,空气里弥漫起丝丝暧昧的气息,甜腻醉人。
蒋楚风从被子里翻过身来,健硕的胸膛上密布着晶莹的汗珠,揽着同样滑溜溜的小身子,慵懒得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豹子。
符黛等得呼吸平缓下来,哑着嗓子问道:“几点了?”
蒋楚风撩起眼皮看了眼桌上的钟表,嗓音里同样掺着一丝暗哑:“八点半。”刚一说完,怀里的软玉就脱离了他的怀抱,抱着被子坐起了身。从他的角度,尚能看见一片白玉似的美背,线条流畅的脊柱凹出一道纤细的弧,延伸向雪白的臀瓣。蒋楚风眯着冒火的眼睛,伸手便触上了她的背,紧跟着贴过去,流连不已地亲吻。
“我还要去上课呢。”符黛耸了耸肩头,去捡床尾的睡衣,一拎又是几条破布,不由将眉毛拧成了团,“你再撕我衣服就去客房睡!”
蒋楚风一副有听没懂的样子,手一滑覆上她胸前的饱满,跟牛皮糖似的黏着她不放。
符黛好说歹说,才将这个黏人的男人赶下了床,等拾妥当出门,已经快十点了。
好在制香的师傅也是闲赋在家,知道符黛要学他这老手艺还是挺高兴的,授课的时间也没怎么固定,都是她来了能教多少就教多少。
蒋楚风没事的时候就来陪她坐着,时不时就要去勾勾符黛的手指,拉拉她的本子。符黛总嫌他打扰自己听课,不过没等她发话,老师傅就朝着蒋楚风小眼睛一瞪,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学生。
蒋楚风见好就,无聊地拿笔在符黛的字迹下面跟着写一遍。
等师傅讲完了课,符黛见他将自己的笔记划得密密麻麻的,原本还要生气,看见他的字迹却又有了主意:“我正要寻工匠刻一块牌匾,还缺个字模,你帮我写两个字呗?”
蒋楚风拿笔在纸上点了点,“写什么?”
符黛先在纸上写下个“余香”,道:“这是我跟小倩想的,怎么样?”
“点题,不错。”蒋楚风正经评价了一句,琢磨着她的字也挺好,“就拿老板娘的字去做扁不是挺好的?”
符黛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我的字不是没有气势嘛!”
蒋楚风笑言:“你们本就是经营女儿家的东西,秀气斯文一些不是刚好,还需要什么气势。”说归说,蒋楚风还是依言在纸上写了一遍。
符黛的字是很秀气的楷书,与他的笔走龙蛇大为不同,也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字如其人。
符黛看了大为满意,正要伸手抽走,蒋楚风却用手摁住了,“不给薪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