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偎着又说了许久的话,蒋楚风将晚餐端上来喂她吃了,轮到要上药时,符黛终于乖不了了。
“我、我没事,不上药!”符黛裹着被子,团在床头一角,誓死不从。
“刚才下地不是还摔了?乖,抹点药好消肿,不然你走路都难受,假期就打算在床上躺着了?”蒋楚风捏着一个小扁盒,说话的同时旋开盖子,站在床前等着她妥协。
符黛被他说动,可意识回笼哪好意思让他代劳,红着小脸道:“那你给我,我自己擦。”
蒋楚风啧了一声,一副她很不听话的样子,“你自己看不见,抹不到地方。”
抹个药而已,哪里疼抹哪里罢了,还要怎么看?符黛知道他目的不纯,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裹着被子又将自己卷了一圈,趴在床上还揪着床单,打算对抗到底,“我不,我要自己擦,不然就不要了。”
这种好事蒋楚风怎么会拱手相让,看见她露在外面的小脚尖,一把抓在手里挠个不停。
符黛尖叫一声,想弹起来时候却被子裹得死紧,又哭又笑地扭成一条麻花,直笑得肚子都疼了,才憋不住松口:“啊哈哈哈……我不争了不争了……都依你!”脚心的手指顿时兵,符黛脸颊绯红,坐起来就扔了这个阴险男人一枕头。
蒋楚风挥手打开,眼里嘴角都是得逞的快意。
“过来,张开腿。”
听到他直白的指挥,符黛简直羞愤不已,垂死挣扎:“你先拉窗帘,不准开灯!”
蒋楚风不满:“黑乎乎的怎么抹?”而且也看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小粉穴了,这与他的初衷可是相违背的。
符黛见他嘴角一掀,痞气一露,就知道他色心不改,鼓着脸道:“我现在还疼呢,你要见色起意又兽性大发怎么办?”
蒋楚风摸着下巴,觉得这话在理,不过他原本就打算着起一下意的。
“这药是专门擦屁股的,擦你嘴上我可不管。”
听他吊儿郎当的话,符黛噫了一声,眼睛转了转,从被他撕坏的衣服堆里捡出一条丝布,朝他伸手,“你过来。”
蒋楚风依言上前,旋即被丝布蒙住了眼睛。周围的景物变得朦朦胧胧,却又不会完全看不见,不得不说是个好方法。蒋楚风站在床前,有点郁闷。
“你快点啦,不然我自己擦了。”符黛正要去拿药,蒋楚风挪开手,让她扑了个空。
以为蒙着眼睛他就不会起意了?真是太低估男人的欲望。蒋楚风扬了扬唇,食指捻了一丁点药膏,大拇指贴着她的脚踝,缓缓往上,轻车熟路地找到泛着潮气的穴口。
这片桃源他早在梦里臆想过多次,之前才造访过,哪里会不知它的美妙,仅仅是触到发颤的花瓣,便有些情难自禁。
符黛听到他的喘息声,身体便有了预警,腿往后退。
蒋楚风一手箍紧她的腰拉到跟前,另一手还埋在她腿间,皱眉低训:“乱躲什么!”
“啊……我不擦了!你放开!”符黛意识到跟这匹狼妥协就是个错误,他的手指探进去一点都不安分,说是擦药,却肆意抠弄,蜜液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将腿窝又粘的湿漉漉的。身体里似有什么东西,随着蜜汁流溢而出,没几下符黛便没了力气,嗯嗯啊啊只顾叫。
被饿了许久的狼,一顿自然是喂不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