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标牌,伸手:“剪刀呢?我把标签剪了。”
陈沐阳拉开他的第一格抽屉,弯腰翻了一会儿,宋怡然无意间瞥到他抽屉里有一块焦黄的碎屑,便随口问道:“这什么玩意儿?”
看形状好像是枯了很久的花。
“石斛兰。”
宋怡然迷惑不解:“什么?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总见过。就是喝喜酒,人家菜盘子里经常放的紫色花。”陈沐阳不咸不淡地说着,找到剪刀后,拿过吊带衫帮她剪了标签,嘟囔了一句:“你八成不记得了。”
宋怡然在脑海中过滤了一会儿从前的记忆,“喜酒”两字一直回荡在耳边,熟悉的画面迅速浮现出来。
不就是那次去之前爸妈还吵得很厉害的喜酒吗,那时候他好像还没来多久。
这玩意儿不是她随手从桌上的菜盘里拿来玩的吗,他居然还保存着。
“你怎么把这东西放抽屉啊?”她问道。
陈沐阳干盯着她,宋怡然不解地眨眼睛。
“你装傻?”他嗤笑一声,斜眼看她,“扔两朵喜酒上的花给我,求爱呢。”
宋怡然心脏突然漏了一拍,在他的注视下渐渐红了脸。
待陈沐阳放回剪刀,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同他亲吻,轻车熟路地探进舌头触碰她的舌尖,狠狠地吸住含吮。
陈沐阳放过她,将舌头回之时,两个人的舌头之间还连着银丝。宋怡然被亲得虚软无力,半坐在书桌上喘气。
陈沐阳轻咬了一下她的嘴角,以示惩罚,“傻乎乎的。”继续整理东西时,他又悠悠说道:“就放这儿了,反正枯了,不动它了。”
说完,他扬起嘴角对她笑了笑,不知为何,宋怡然心里好像有暖流滑过,几乎快从胸口满溢出来,她不知不觉地就想跟他再紧密一些、再亲近一些……
这段时间,宋怡然觉得自己似乎很容易被他挑起情欲,有时感觉小腹那儿空空的,心里莫名地想和他做。
思及此,陈沐阳的动静声将她拉回思绪。
她撇过头捋了捋发丝。
今天就算了,待会儿爸爸九点多估计要回家了。
宋怡然攥紧了手里的两件吊带衫,心想,得找个老爸不在、天气明媚、衣服晾得快的日子洗一洗。
***
刚搬进新家的心情自然是雀跃不已的,地方变大了,家里的很多家具家电都是新的,叫人看着也高兴。
可是,对宋怡然来说,一个人一个房间的坏处马上浮现了出来。
之前他们睡上下铺,陈沐阳经常会在睡觉前扶着她的床栏亲亲她的脸颊后,再躺回去睡。有时,宋康不在家,宋怡然会钻到他的被窝里,埋在他厚实的怀里从他身上取暖,四条腿交叠在一起,而后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
虽然不在一个房里了,可是在宋康不在家时,她还是常常主动去他房里,看看他在做什么。
两个人抱着、吻着、闹着,情欲就如干柴烈火般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