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sam管不了,只是保一保这个小女孩。追债的再怎么不讲情理,也不至于非要盯着个五六岁还患病的小孩子。现在连学都上不了了。”何二说。
“烂好心。”半晌后,袁彦评价了一句,“你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何二任他说,实则他自己都如此觉得。
“帮你也行,那好处呢?”袁彦松了口,气定神闲地靠在椅背上。
何二沉吟:“要什么好处?”
“给我口一次。”袁彦那双狐狸般的眼睛里全是狡猾的笑意,“干吗?”
“干你妈。”何二爆了句粗口。
依依正好从洗手间回来,听见了这句脏话,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盯着何二,纵是何二这么个厚脸皮也架不住如此单纯的目光,咳了一声,招手道:“吃饱没?吃饱了我们就走。”
袁彦坐在椅子上看他们要走,又懒洋洋问:“到底干不干啊,何肖肖?”
如若眼神能化成刀,此时的袁彦应该是被捅出一身窟窿了。
何二拉着依依的手走到楼下,夜色浓厚,暴雨如注。何二把外套顶在依依的头上,怕她着凉。小女孩仰着头看他,问:“何叔叔,我们要去哪?”
去哪呢?何二看着她,忽然发现她在发抖,不是冷,而是一种惊惧。小孩子才多大,唯一的亲人不见了,被个陌生男人带到陌生的地方,她能如此镇定已算是不错。
何二抓着女孩瘦瘦的手腕,暗骂了一句“妈的”,说:“我们回去。”
袁彦任何时候似乎都胸有成竹,何二像一只木偶,提着的线握在袁彦手里哪怕这阵子在两人的身体接触上,何二似乎是占着上位者优势的那个人。
“顶多用腿。”何二把依依交给包厢外的女经理照看,自己进了门,“其他你想都不要想。”
“是你在求我还是我求你?”袁彦说,“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袁彦,你他妈脑子里只有这些事吗?”何二忍不住骂他。
“对你只有这些了。”袁彦纳闷,“不然还能是什么?你又给不了我一千万,或者你去吃个屎,你真吃下去了,我也愿意帮忙。”
“操。”何二好久没骂这么多脏话了,“那你到底想怎样?口……咬肯定不可能。”
“那谈。”袁彦说。
何二就那么盯着他,倘若换成别人早该心里发毛了,袁彦倒还是一派轻松自如:“不然我们比个赛?”
这就是有转机了,何二表示愿闻其详。
“互相打手枪,谁先射出来谁算输。”袁彦顿了顿,舌尖探出来一点,像条含着剧毒的美人蛇,“输的人自愿给赢的人做一次口活。”
绕来绕去也还是口活。但男人都是好战的,何二怎么也得赌一把。
包厢门甫被推开,依依就急忙忙往里冲,她实在等得太久了,眼睛里都凝了一汪泪水,正好撞上往外走的何二。
何二脸色不好,但还是挤出了个笑安慰她:“怎么了?”
依依在这儿只认识他一人,此时见到他总算放下心来:“何叔叔,你怎么在里面待了这么久?”
这没办法跟小孩子说,总不能说他在里面跟人打手枪还是比赛打手枪,幼稚的中学生都不会做的事。
关键是,他还输了。
袁彦把衣服整理好,从里面走出来,心情大好:“你们去哪?要送一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