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死活。”何二不干了,要往后退,“恶不恶心?”
到了这步,袁彦怎么可能让他退,手上用力一握,疼得何二腰一软,倒了回去。
“你……”
袁彦粗暴打断他:“少嗦。”
他没再顾自己勃发的欲望,专心伺候何二爷。何二爷满意了,也不再叫,仰着头享受。
袁彦紧紧盯着何二扬起的脖颈,眼睛里溢出了浓烈的化不开的欲望。但何二正爽着,根本无暇他顾。
射后何二倒回床铺里,身体出了些薄汗,黏黏的,袁彦贴上来,牵引着他的手去碰自己还未发泄的下身。
“爽不爽?我还没爽呢。”袁彦笑道。
何二手指狠狠一捏,都说男人被满足欲望后最好说话,袁彦没防着他这手,疼得身体一蜷。
“操你妈何肖肖你个孙子!”袁彦骂了一句。
何二把汗湿的头发全捋上去,虚着声音:“我帮你撸管?想都别想。”
袁彦扑上来掐他。何二爽了后翻脸不认人,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然后双双跌下床,咚的一声响。
门外有值班护士听见动静,扬声问:“里面在干嘛?”
两人溜着鸟在地上倒成一团,何二揪紧袁彦的衣领,后者低低一笑,说话时热气全扑在何二的脸上,湿湿的,令人有着燥热联想。
“怕什么?我锁门了。”
这分明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撸管!
何二说:“医院你都敢锁门。”
可就在医院里,他们也敢做这等事。
床单上还有未化开的液,方才他们像两条蛆虫,在白色的床单上见不得光的缠在了一起。
从欲望里苏醒,有一种莫大的空虚和无解。于是何二逃了。袁彦清早睁开眼就发现旁边病床人空了,他嗤笑一声,骂了声没出息。
何二两眼乌青,逃回租住的房子里,窗帘没拉开,看不清早晚。他抽了半包烟,屋子里烟火缭绕。
他竟然让袁彦帮他打飞机?
何二倒在沙发里,揉了把脸,还是没能分清自己是他妈做了梦呢还是做了梦呢。
太邪乎了这事。
何二望着天花板的纹路,望了大半天,脑子里才蹦出一句:算了,没什么,充其量就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互帮互助而已,尽管对象令人恶心。
没什么大不了。何二又望着自己的下身,心想,没事儿,撸个管而已,得不了病。
他迷迷瞪瞪睡了一觉,顺带真做了个恐怖至极的噩梦,醒来一身汗,却没记得多少。
手机亮着,何二捋了捋头发,发现是条银行扣除这个月服务的短信。短信提醒他,卡里余额所剩无几。
他原先还在意那场梦一样的撸管,现下却一骨碌坐起来,愁苦起生活来。
比起钱,什么都是小事。
交了个医药后,何二穷的叮当响。他这人仗义,存的钱都借了,现下没了工作,终于走进穷途末路。
混沌人生留给有钱人,何二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就去找工作,但他履历没亮点,短时间内他看上的工作都看不上他。
赵冰找过他几回,问他怎么从医院跑了,“哪有人天没亮就要办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