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种难以形容的眼神。
“检查完了?”袁彦挑着眼眉问他。
何二关上门:“完了。”
“还得再检查好几次吧?窗口期挺长的。”袁彦幸灾乐祸地笑,“慢慢熬吧。”
“你挺了解。”何二不咸不淡回了一句。
袁彦放下浇花的喷壶:“虽然看你担惊受怕的样子我很愉快,但何肖肖,我不介意好心一回,我真没这病。”
“那你之前骗我是什么意思?”何二问,“再说了,造谣自己得病好玩儿吗?你怎么不咒自己出门被车撞死?”
袁彦乐道:“你这话是在担心我吗?”
何二被他这理解力惊呆了,一时无言。
袁彦微低着头,抬起眼睛直直朝他看过来。
何二又忽感不自在,像被一张绵密的网包裹住。
从昨天到现在,这眼神如影随形,惹得他上厕所时都觉得有道粘稠的视线在注视着他的“鸟”。这种被“意yín”或者是自己假想被“意yín”的滋味太煎熬了。比艾滋的窗口期还难熬百倍。
何二假意一咳,转开眼神,觉得这十分不对劲。
这不对劲的感觉太明显。以至于半夜时分,有人爬上何二的床时,他竟不合时宜地松了口气,还顺带闭紧了眼睛。
袁彦没出声,爬上床后就直奔主题,指尖跟弹琴似的,在何二小腹点来点去,稍作停留后滑进棉质裤子里,何二浑身绷住,肌肉一紧。
袁彦发现了:“在装睡?”
“大哥,你动静这么大,真睡也被吓醒了。”何二不装了,但他诧异于鸟都快落入敌手了,自己竟还有心情开玩笑。
袁彦俯下身来凑近他:“吓醒倒不至于吧。”
语毕,他手掌一包,握住了何二那根器物。
靠。
何二装不了淡定了,抬腿欲踹:“你到底什么毛病?”
“帮你纾解一下而已。”袁彦笑着躲开他的腿,“小护士秀色可餐,天天跟眼前晃,看得到吃不到挺欲求不满吧?”
何二汗毛真的竖起了:“滚开。”
袁彦压下来,语气似蒙着一层雾:“打个飞机罢了,你没跟好兄弟互帮互助过吗?”
“你跟谁称兄道弟?”何二不吃他这套,“我数三声,手拿开。”
“咱俩不算兄弟吗?”袁彦恶意道。
“算你妈。”何二骂道。
袁彦可不搭理他,手指又摸到那地方灵动,上下抚弄起来,嘴里不干不净:“不错啊,挺大的,还粗。啧,本钱不差。就是不知道持久力怎么样?”
男人是虚荣心动物。
何二受了这夸赞:“肯定比花花公子拿来装样子的花架子强。”
袁彦只笑,难得不反驳,道:“我倒要比比了。”
何二可没心思跟他玩比赛,欲把人掀下床,谁料袁彦早有准备,他手快速一动,何二腰一软,又躺了下去。
袁彦手活真的可圈可点:“何二,别玩不起啊。”
“操你妈。”何二呼吸一重。
“呵。”袁彦笑了一声,拿拇指去摩挲阴茎顶端,“挺有气势。”
何二快要控制不住下半身了,他有一阵子没跟人床上了,与杜玲分手后就素着,这会儿别说是袁彦这么个中老手给他打飞机就是看到两只狗性交可能都得有点儿反应。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