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彬彬?”朴泰锡隔着被子抱住对方,声音沮丧,“还不愿意原谅我吗?”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小白的想法总是很简单很直接的。现在有这麽一个复杂的问题砸在他头上,卫文彬是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他很生气很生气,可是,他对“美善“的感情是真的,对“美善身上伤痕的心疼,也是真的。
“那,我们一起来商量该怎麽解决好好?”温柔的语调,温柔的安抚,朴泰锡拉开被子,亲吻卫文彬的头发,亲吻他的脸,“彬彬,我真的,很喜欢你,从来没有这麽喜欢过一个人。因为我的长相,我非常忌讳任何与女人有关的东西,包括耳钉和项链。可是,在你送给我耳钉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去打一个耳洞,和你一起戴上那对耳钉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情侣。”
卫文彬的眼泪流了下来,背对着朴泰锡说:“我都跟人家说我绝对不找男朋友了,还说我就是找男朋友也是攻,还说你是我女朋友……结果你变成了男人,还压了我,我以后怎麽见我的朋友?我会被他们嘲笑一辈子,说我连男女都分不清。”
把人拦入怀中,朴泰锡继续亲吻安抚:“我不介意你对外说你是攻我是受,你是我的男朋友。”
卫文彬的眼泪不流了。
“性爱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难道还会有人来检查我们在床上谁上谁下?你就这样说好了我一定配合你。”
“……”卫文彬转过身,不确定地问:“真的可以?”
“当然可以。”朴泰锡竟然道:“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在上面,我当受都没问题的。”
卫文彬的脸顿时红了,结结巴巴说:“我,我,嗯,我都被你压了……”
“没关,你可以压回来。”朴泰锡很大方地平躺好:“现在就可以。”
卫文彬咬咬嘴,又咬咬嘴,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然后:“哎呦!”他又躺回去了。
“怎麽了?”朴泰锡明知故问。
卫文彬脸红红地说:“腿软。”嗯嗯,腰也有点软。朴泰锡把人搂到身上,给他按摩。卫文彬全身赤裸,朴泰锡也只穿了一条内裤,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卫文彬想挪开,但朴泰锡不许。朴泰锡继续诱惑:“彬彬,我们在船上的那几天,你开心吗?”
卫文彬又难过了,但不能否认,那几天,他是开心的。他点点头,闷闷地说:“我以为,自己也摆脱单身,不用羡慕燕飞、老焦和萧阳他们了。”
“你现在也不用羡慕啊。”朴泰锡承认他后悔了,很后悔,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补救然后让这个人愿意爱他,愿意与他在一起。朴泰锡有所保留地坦白道:“你把我误认为女人的时候,我很不高兴,但那天晚上我们在甲板上聊得很愉快,我就不介意了。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
卫文彬点点头,怎麽会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