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我,后来到了要上床那一步我就喊stop了。”
何开复大惊:“你跟男人接吻过?”
秦宁白了他一眼:“大惊小怪。我在美国长大,又是搞艺术的,
吻个把男人算什么。你该惊讶我竟然没有跟男人上过床。在这个圈子里你只跟异性上床那就out了。”
何开复忍下某种急躁,问:“那你每年回美国都会找个男人吻吻?”
秦宁无语:“你怎么说的我跟急色鬼一样。那是以前了。我现在回美国都是跟家人在一起,最多跟相好的朋友出去吃吃饭。跟女人一夜情都少了,更别说跟男人了,而且我也不好这口。”说罢,他好奇地问:“你今天怎么好好问这个问题了?怎么,你打算转性了?”
何开复放下心来,说:“我看着大飞那么幸福,也想结束单身了。但我这种身份的人要找个纯粹的女人很难。我家人口多,我也没有留后的压力,想找个可以随时说说话的人。”
秦宁不解:“你家那么多人回到家还没人跟你说话啊。”
何开复说:“家里人多也烦,我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市区住。弟弟们都结婚了,我总不能回到家拉着弟弟们聊天吧,弟妹们还不怨死我,打扰人家夫妻恩爱会遭雷劈的。”看了秦宁几眼,何开复说:“我也想,要不换个男人试试,但男人比女人更不好找。”
“你有目标了?”秦宁蹙眉问,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何开复说:“没。只是这么想。”他一口喝掉杯里的红酒,说:“秦宁,我在想啊,你看,你没有固定的伴,我也没有。你不排斥跟男人试试,我现在呢,也想找个男人试试,要不,你奉献一下?”
秦宁拿起酒杯就要泼何开复,何开复赶忙握住他的手腕:“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老黑,你能耐了,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你想上男人还没钱买啊,找死是吧。”秦宁很不高兴。何开复陪笑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现在不想去外面随便找了,你又没有固定的,不如我俩就互相安慰安慰算了。”
“这还不是那个意思?!”秦宁又要泼酒,何开复两只手握住他,说出真正的意思,“我是说,你要不要试试跟我一起打炮。”
秦宁愣了:“打炮?”
何开复的黑脸掩饰住了他的赧然:“就是互摸呗。男人又不是非得进入才能有感觉。我腻歪了找外头的人了。咱俩这么好的朋友,也没什么尴尬不尴尬的。我就想说,如果你也懒得去外头找,又有需要,不如跟我互摸解决。”
秦宁冷脸,何开复放开他的手腕,说:“其实我是想知道这男人跟男人怎么能有那种感觉的?看大飞那个洁癖,又从来没喜欢过男人,可没多久就被那三个家伙给同化了。我当然不缺钱去外头找,只是想说你单身,我也单身,你要不反对,咱俩就做个炮友,只是摸摸,别的不做,你觉得怎么样?”
秦宁问:“为什么是我?”
何开复叹道:“一夜情好找,炮友难得。主要是想找个人随时能说说话,如果顺便还能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不是更好么。我不缺钱找男人,但钱买不到说话的人。你要是有对象了,那就当我刚刚说的话都是放屁,别放心上。”
秦宁喝酒,不知何开复的哪句话让他没那么气了。何开复所说的炮友的意思秦宁很清楚。他身边不乏这样的人,当然不是对他。确实,看到燕飞的幸福秦宁也会心动,但如果真的去找个人结婚然后过家庭生活秦宁就又犹豫了。他不喜欢被束缚。别看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在外怎么潇洒,内心里他们都是很典型的居家男人,因为他们很痴情。秦宁自认自己不是一个痴情的人,他谈过不少情,但绝对不是要死要活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