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会有孩子,邵邵肯定会注意的。你看邵邵现在都不愿意回大院,万一真的是因为他压力太大而生不出孩子,那你不更得郁闷么。别念了。有人替我们操心,孙子总会有的。”
岳司令当然清楚那个“有人”是谁。想想燕飞过年时说的话,岳司令心里舒服了许多,然后又不甘地说:“这不要孩子和要不出孩子是两码事。邵邵可以不要孩子,但绝对不能要不出孩子。”
“这只能说没碰上,邵邵不可能生不出来,这个就是你多想了。”
岳司令当然不会希望儿子生不出来,可他就是郁闷啊。俩孩子单单就没他家的份,这都半年了他还是想不通,而且是越来越想不通。别说他给儿子压力,他这个做儿子的也被老子给压力。老爷子天天电话里跟他念【我还有几年好活?你不能让我死不瞑目呀,你得让我死之前看到重孙子,孙女也行。反正看不到,我死了也合不上眼。】
家里两个儿子,一个亲的,一个养的。俩儿子都出柜了,老爷子本来就很难受了,现在好不容易风来运转“大儿媳”能生,结果硬是没岳家的份儿,老爷子也很难过的。特别是看到两个现阶段还在流口水、没长牙的小家伙,老爷子就想把孩子抢过来改成他家的姓。别看两个孩子的归属已经有了定论,这争夺之战就没停过,除非再来一个孩子,不然没得停。
岳邵暂时不管压力不压力了。从跟燕飞一起上了飞机后,他就处于打了鸡血的状态。一想到会有好几天只有他跟燕飞没有那两个叛徒打扰,他就心如猫抓,恨不得马上到德国。岳邵这次要在柏林、波恩和哈根市做停留,本来是惦记家里的孩子和“老婆”,所以岳邵一开始的计划是尽快谈完项目就回去。现在燕飞跟着来了,他马上把四天的行程延长至了八天。憋屈了半年,他需要燕飞“好好”安慰他。
抵达柏林的时候那边是晚上。坐上前来接他们的车,岳邵大大方方亳不避讳地一路搂着燕飞的肩,生怕别人看不出两人的关系。德国方前来接他们的人员也没有显露出半点的异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大惊小怪的会被人笑话的。
燕飞和岳邵在自家的私人飞机上吃吃喝喝、聊聊笑笑的,然后又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虽说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中途停靠加油),但也不觉得有多累。已经是晚上了,也不必和合作方去见面,两人直接去了入住的酒店。岳邵这次出行带了助理、秘书、下属部门的负责人还有保镖二十多个人,对方给他们订了总统套房。
进到房间,燕飞先把行李里的衣服拿出来。岳邵明天要穿的衣服也要先烫好。燕飞对谈生意一窍不通,岳邵去波恩和哈根都是当天去当天回来,燕飞不打算跟着跑,他正好出去逛逛,给孩子、爸妈、弟弟、朋友等买点东西。特别是爸妈,自他怀孕后,真是辛苦他们了。
和下属们简单就明天的事情在书房里开了个短会,岳邵一进来就看到燕飞在给他烫衣服,当即甜滋滋地说:“明天我自己烫吧,我10点到那边就行。
“快好了。”燕飞动作熟练地把烫好一半的衬衫翻过来,接着烫,并说:“你先去洗澡。我冲澡,不用给我放洗澡水。”
“好。”走到燕飞身边在他嘴上偷亲了一口,岳邵脱了个光,赤条条地就进浴室了。等岳邵洗完澡出来,燕飞已经烫好了他的衬衫、西裤和西装,烫衣板都起来了。
拿了岳邵换下的衣服进了浴室,燕飞去冲澡。把内裤袜子什么的先洗了,他把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放在洗漱台上,明天手洗。他是绝对不会把衣服送到洗衣房去洗的,脏死了。哪怕是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出差,燕飞也是让他们把脏衣服拿回来洗,不许送去酒店的洗衣房,谁知道干不干净。
很快洗好了澡,燕飞吹干头发出来,一出来就看到岳邵坐在床上正对他“yín荡”地笑。只套了一件浴袍的燕飞走到床边踢了拖鞋,上床。主动跨坐在岳邵的腿上,他捏捏对方的脸:“笑什么?”
终于没闲人打扰了。”岳邵二话不说地拉开燕飞的浴袍腰带,幸福地直抽气,“”我们有八天的时间享受二人世界。”说罢,岳邵就舔上了燕飞红润的乳首。
燕飞呻吟一声,捧住岳邵的脑袋,眯着眼睛说:“你确定你是来度蜜月而不是谈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