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想吃红烧肉。”萧肖装嫩地要求,“你做的。”
“好,今晚就做。”燕飞自然是有求必应。
岳邵一脚踹向萧肖:“你当你才五岁呢!飞拾了半天屋子,又刚出院没几天,吃吃吃,吃你自己去!”
萧肖抱住燕飞:“哥,你看,你不在二哥就是这么欺负我的。”
孙敬池拍拍二哥:“等哥不在跟前,咱俩好好拾他。”恶不恶心。
“哥,你看,你不在二哥和三哥就是这么欺负我的。”
“呵呵呵……燕飞搂住萧肖,对另外两人说:“你们是当哥哥的,不可以欺负小小。”
是他恶心我们好不好。”岳邵第一个抗议,“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跟你撒娇,他当他自己还五岁呢。”
燕飞护着萧肖说:“我虽然身体变小了,但也还是你们的哥呀,他跟我撒娇不是正常么。你们别总欺负他。”孙敬池又拍了拍二哥,让二哥暂且忍耐。有本事老四就一直躲在哥身边。
“哥,你别离开我,你一不在二哥和三哥肯定会欺负我。”
“草!你玩上瘾了是不是?”
燕飞拦下岳邵的手不让他打萧肖,萧肖紧紧抱着燕飞眼神委屈,孙敬池泡茶,不参合。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燕飞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看着他的笑脸,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的心里都浮上几丝伤感。他们有太久太久没有看到过这人的笑容了。哪怕这人换了一张脸,换了一个身体,在他们眼里也是原来的那个人、原来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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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卧室的床前毯上,燕飞手捧一幅画,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围坐在他的身边。这幅画是钟枫的“遗作”,是钟枫送给弟弟们的最后一幅画。画上,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还是那么的年轻、无忧无虑,没有经历过绝望的痛苦。
“你当时为什么没有把你自己画上去?”萧肖问出他想了五年的疑问。
燕飞心有伤感地说:“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们。选择那条路,我最对不起的也是你们。我注定是无法与你们做一辈子的兄弟了,我希望即使少了我,你们三兄弟也永远不会变,永远都是单纯的、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好兄弟。”
“我们仨不会变,但也不能没有你。”岳邵搂住燕飞,难过地说
孙敬池的下巴搁在燕飞的肩膀上,从后抱住他:“我也是。我们四个人,少了谁都不行,特别是你。”
燕飞反手摸上孙敬池的脸,努力露出笑容:“所以,我又回来了呀。老天爷估计也知道我放不下你们,所以大发慈悲地没有我,又让我投胎转世了。不过我这副身体如果能再高点我就更满意了。
“我觉得还好。”孙敬池在心里道:“抱起来正合适。”
“我也觉得还好。”岳邵和萧肖与孙敬池打的主意一样,抱起来很合适。
还不清楚三人心思的燕飞不认为:“不行,太矮了,每天必须坚持喝牛奶。”
“那没问题。”
“哥,这幅画你改改吧,我要你也在上面。”萧肖道。
燕飞笑着说:“一定得加上。改好了挂在东湖的卧室里。”
“好!
忍着把人更亲密的拥入怀里的欲望,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仍不敢相信这个人回来了,只有时刻看到、摸到、碰到,他们被吓惨的心才能稍安吧。
第二章故事二
燕飞的心情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