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晚香这才赶紧让三人进来,说:“他没睡,肚子饿了,在吃饼。”
“没睡觉?”孙敬池看看二哥和老四,心里嘀咕:事情有点严重啊。
岳邵和萧肖很郁闷,两人什么都没说,和孙敬池一起进屋。
田晚香跟在三人身后,想着要不要让儿子把那件事告诉三人,这么避着也不是办法,万一那三人发现了呢?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田晚香心里乱乱的。
正好吃好喝的燕飞听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马上明显不爽地把注意力转回到豆腐汤上,好像没看到三人。三人那个郁闷啊,这真的是天降横祸啊!
“飞。”三人喊。
“我不是说让你们今天别来接我吗?”燕飞不抬眼。
萧肖道:“黑哥晚上请客吃烤鸭,你手机关了,我们过来接你。”
岳邵和孙敬池挨着燕飞侧坐下,萧肖拖过一张折叠凳挤在沙发和茶几之间,也挨着燕飞,三人的脸上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燕姨,你和燕叔先出去走走,我们跟飞说点事。”还是孙敬池道。
燕三牛已经从厨房出来了。他沉闷地看了三人一眼。然后对燕飞说:“大娃啊,有啥事你好好说,别着急,也别生气,记着你肚子里的娃娃。爹跟你娘出去转转。”解下围裙,燕三牛搀扶着妻子出去了。
外头的大门一开关,萧肖就抱住了燕飞,可怜兮兮:“哥,你怎么可以怀疑我们?我们真的很冤啊!”
燕飞不吭声,吃黄瓜。孙敬池从他手上拿过汤碗和勺子,舀起一块豆腐,喂过去,燕飞张口吃了,但还是不说话。
岳邵开口:“我现在就让人把那家伙赶出帝都!只要你高兴。”
燕飞抬眼:“你们怎么知道的?”
孙敬池无奈极了,说:“哥,你的身体在东湖,你的灵魂在这里,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完整的在我们身边了。就算有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也跟我们没半点关系。再像,那也不是你,而且我们也没觉得那人跟你多像。杜枫的事我们惹的你那么伤心,我们怎么可能再做出惹你不快的事。哥,我们跟你二十多年的感情,你可不能轻易就怀疑我们啊!”
最擅长装可怜的萧肖说:“要我爸妈知道我惹你不高兴了,非把我赶出家门不可。他们对你绝对比对我这个儿子更亲。哥,你不是最疼我了吗?你不会舍得吧?”
燕飞抿紧嘴,但是要笑了。
萧肖见状,亲了口燕飞的肚子,再接再厉:“哥,你心里不舒服,咱们的宝宝也会不舒服,这个醋吃得太不划算了。”
燕飞扑哧一声笑了,捏住萧肖的脸,又冷哼:“谁说我吃醋了?我就是不爽。看到那人我就想到杜枫,就想到你们背着我做的那些混事。你们敢说见到那个人不会心痒痒?”
“哥,我们冤枉啊!”三人齐声喊。
岳邵再次说:“我今天就把那家伙弄出帝都去,不让他戳你的眼睛。”
孙敬池双肩垮下:“哥,我们这回真的很冤。”
萧肖用力点头:“绝对比窦娥冤。”
燕飞的手还在萧肖的脸上捏:“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不敢,绝对不干了。”三人都在心里咬牙,这回真是无妄之灾。
捏够了萧肖的脸,燕飞长长地吐了口气,说:“我本来也没有再在意杜枫的事情了,今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