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对号入座。”
程希至不疾不徐地回答:“什么对号入座?老哥?还是老公?”
祁乐噎了一下,程希至又接着笑说:“老哥的话,你以前不是也喊我哥哥吗?至于,嗯,老公的话,我现在不是吗?”
祁乐头一次在言语上输给程希至这个号称寡言少语的人,心里一片苍凉,不禁想,这位兄弟角色适应得好快,居然一下子就改掉了往日的进退有度,突然就变得这么有恃无恐了吗?
那好吧,他是拿他这样没办法。
可你也休想拿我有办法。
你都这样了,那我还要什么脸皮呢?不要了,卸了吧。
于是祁乐挺直了腰杆儿,笑得一脸无辜地说:“是啊是啊都是啊,希希哥哥是我老公诶,我昨天晚上想了我希希哥哥一晚上诶,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我希希哥哥呢?简直恨不得……”
说到这里却发现程希至搂着他的手越箍越紧,脸也越凑越近,鼻尖抵着鼻尖,眼睫毛似乎都要纠缠在一起一样,只听程希至哑着嗓子说:“融融,你再说下去今天可能又得给你请假了。”
祁乐心思得逞反败为胜,从被子里面艰难伸出手,一把推开程希至,大笑着说:“哈哈哈,才不要呢!好好去上班吧总裁!挣钱养家责任重大知不知道?”
程希至看祁乐神采飞扬的得意样子,忍不住也笑了,叹了口气心甘情愿地应道:“知道。”
之后两人一块儿去了公司,从进公司大门起两个人就保持着和往常一样的态度,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不过一进电梯祁乐就忍不住对着电梯门笑了祁乐,程希至勾了勾他的耳朵尖,轻轻笑着问道:“高兴什么?”
祁乐偏过头,凑到程希至耳边说:“总裁,暗度陈仓好刺激哦,感觉好像我被潜规则了。”
祁乐呼吸间的热气喷薄在程希至耳边,像拿了把小毛刷在程希至耳边搔痒一样,程希至面上八风不动,手上却伸出去揽住祁乐的腰,把他拉得紧贴在自己身上,他又转过脸和祁乐面对面,缓缓靠近却又不真正贴近,在祁乐面颊四周一边刻意喷洒呼吸一边沉着一把磁磁的嗓音说:“拜别高堂,同住新房,明媒正娶,婚书有章。”程希至说到这又低低地笑了一声,“所以关于潜规则这个事,具体做法可以落实,名头就不要乱说了。”
他说一句祁乐的脸就红一分,可程希至忒讨厌,只若即若离地撩着祁乐,却又不做出更亲密的举动,祁乐被他勾得五迷三道的,揽上他的脖子就想上嘴啃,可正巧这时候电梯‘叮’的一声提示到楼层了。
祁乐怕被人看见,狠狠地瞪了程希至一眼还是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程希至道高一尺,冲祁乐眨了一下单边眼睛,笑着出了电梯。
祁乐觉得好累,又想上乎乎问一问,确定关系第二天没有尴尬,但老公段位太高操作太骚该怎么办?
李一辰在工位上看见程希至满面春风地进了办公室,他和他打招呼的时候程希至甚至还笑着点头回应了一下,他这般反常可把李一辰骇得不轻。
随后他又看见祁乐脸颊泛红目光幽怨地走了进来,心里不禁恍然大悟,但也忍不住叹了口全角度立体环绕的气,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祁乐跟李一辰问了早安,看他唉声叹气地就又说:“辰哥,你怎么了?”
李一辰无力地摆摆手,没提这茬,怕惹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于是说:“没什么,祁乐啊,你昨天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出差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