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倨傲地抬了抬下巴:“那你呢?你和程希至是什么关系?你演的又是哪一出?脚踏两只船的戏码?”
江凛言知道叶更应该是误会了他和祁乐的关系,本来他不想和他解释什么,可此时他居然把程希至也搅和了进来,他听不得叶更在这里胡言乱语,皱眉回道:“你在胡说什么?”
叶更却像是生怕江凛言不知道这件事,赶紧又说:“言言,你可看清楚了,这小子和别人不清不楚地又来勾搭你!他是在骗你你知道吗!”
江凛言冷笑了一声:“哼,骗我?到底谁骗过我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叶更最怕的就是提起从前,只要一提起他便是百口莫辩,他叹口气又上前一步,“言言,你回头再跟我算账,现在你先跟我走行不行?”
江凛言又向后退了一步,很抗拒的样子,祁乐看见了,很仗义地挺身而出,他也懒得和叶更扯之前那什么勾不勾搭的事,只说:“凭什么就要跟你走啊,我告诉你我言哥今天来这儿,除了跟我走、跟我们程总走之外,怎么可能再跟个随随便便的人走!”
“你闭嘴!”叶更被祁乐叭叭得烦得不行,不过他一吼完就见江凛言立刻剜了他一眼,叶更心里委屈,但也立刻噤了声。后来他见江凛言一时半会儿没有软化的意思,他也不敢再逼他,于是干脆再次调转目标,和祁乐打起了嘴炮借以打发时间:“那他又凭什么可以和你走,可以和你们程总走?”
其实叶更这会儿对祁乐的敌意已经诡异地淡了下来,主要是程希至和祁乐要真有那么回事儿的话,那祁乐就不可能和江凛言再有什么事儿,一是因为他们家言言不是那么拎不清看不透的人,二是……这二傻子哪像骗人的,顶多是个被骗的。
祁乐不知道叶更的想法,只觉得这人讨厌得很,偏偏在程希至和江凛言感情最脆弱的时候出现,而且看他的样子说不定还真和江凛言有过一段,不过谁还没有个过去啊,重要的是现在是属于江凛言和程希至的现在,可不能让这狗日的给打散了,于是直接就嚷嚷着回:“这是你该问的吗你就问?不过你要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重要的人是我言哥,我们程总重要的人也是我言哥,所以他当然可以和我们走了!就这样,你想怎么着吧?”
叶更这会儿看祁乐跟个小斗鸡似的维护江凛言,不知怎么地心里就觉得他们是朋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会儿他干脆也不要脸了,一双眼睛看着江凛言笑着,嘴上却对祁乐回答道:“那还真是巧了,我最重要的人也是你言哥。”
“……”祁乐被反驳了这么一句骚话,噎了好一会儿才呛声,“……卧槽,你一个公众人物有点包袱成吗?你是谁啊你就这么说?我言哥都说不认识你了,你还这么死命贴着,碰瓷儿也没你这么碰的吧?你是想碰个影帝还是影后出来啊?我告诉你没门儿!你这人品还是等着flop吧!”
“……”叶更再一次确定了这人应该和江凛言没关系,江凛言应该不会喜欢这么个……别致的小傻子,他也懒得反驳,只幽幽吐出一句话:“我是他男朋友。”
此话一出,祁乐差点没被哽死,最后他垂死挣扎:“你……你放屁!他男朋友分明叫程希至!根本轮不上你的号!”
祁乐这话实在憋不住了,这会儿来了个劲敌,根本不是他们小两口闹别扭的时候,大家就应该同仇敌忾才对,程希至这会儿不在,他就得帮他展示一下所有权,否则还对不起他这段时间里的委曲求全和处心积虑呢!
谁知这话没等到叶更的嗤之以鼻,江凛言却先发话了,他皱着眉驳回了祁乐的话:“乐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你这种玩笑也不准乱开。”
“我没……”
江凛言以为祁乐是好心帮他解围,可他却觉得这并不是解决之道,江凛言自小就有点信鬼神之说,觉得玩笑是不能乱开的,祁乐和程希至好好的,可不能给他们说着说着就说没了,所以他打断了祁乐的话道:“你先上去吧,我自己和他谈谈,我到家后给你打电话报平安。”
祁乐委屈,他开什么玩笑了?你们不是一直爱得死去活来得嘛?不就是碍着我才分开的吗,可我一个当事人都想撮合你们,这会儿怎么就不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