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姑娘,南越王和花公子在哪?”邬时拱手行礼,问得很是客气。
灰丫头立马变得紧张起来,她睁着灰朦朦的小眼睛,很警觉地看着邬时,嘴唇哆嗦着,好像这是个不能提的名字。
“南越王?”小黑凤看了看邬时,又看了看灰丫头,哭笑不得地问:“你还真把鹿鸣君拐去当儿子了?”
“我只想报恩,看陛下对我很冷淡,又听说母以子贵,便想给他生一个最漂亮的孩子,这才让鹿鸣君帮忙的,没想到陛下却说他从来没动过我,说我给他带了好大一顶绿帽子,直接把我贬到寺庙里去了,你说,在那个地方,我就是再有本事,也没法施展呀?”灰丫头很不甘心地叹息道。
“鹿鸣君在哪?”邬时看向灰丫头,语气温和但坚定。
灰丫头看了眼邬时,目光躲躲闪闪地,又低下了头。
“哈哈哈,说不说,说不说,不说我就一直对着你笑”,凌君突然欺身向前,朝着灰丫头,张着大口,连连发笑。
灰丫头抬起头,看到了一张黑的像锅底一样的脸,还有一个喷发着恶臭气的大嘴,吓得把心爱的书都扔了,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胸口,哇哇地干呕起来。
凌君还呼呼地在她面前喷气,小黑凤也在远远的地方威胁要喷火烧她。
“鹿鸣君因忤逆铁木真君,被囚在水牢里,你们进门时看到的一花一草,拔掉花便能到达”,灰丫头呕地差点崩溃,忙捏着鼻子,尖着嗓子大叫道。
凌君和邬时想起那草率的选择,不禁面面相觑。
“哎呀,师祖,你可真笨呀,这铁木庄园花代表男子,草代表女子,你找花公子和百越王,去拔草做什么,难不成你自己被自己熏傻了吧?”小黑凤跳出来,竖起翅膀,高谈阔论,想指点本派江山。
邬时回头,警告似地看了他一眼,正想再嘲笑师祖两句的小黑凤硬生生打住,温顺地起了高高举起的翅膀。
凌君想起那变成牵机花的男子和变成青草的丫头,使劲拍了下头,有点恼地说道:“哎呀,我可真傻,怎么就没想到呢”。
小黑凤第一次对师祖的话万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没事师傅,是邬时太笨,没看明白,咱们现在出去,重新去找便是”,说完便向灰丫头告辞,往回走去,临到门口,又回过头,笑着说道:“姑娘,铁镣铐戴在小腿上,你为什么不把它退到脚踝上,不就挣脱出来了吗?”
灰丫头听了,忙手忙脚乱地一阵折腾,看到褪下来的铁镣铐,很是震惊地看着邬时,如看神明。
“我去,这智商,还入宫,能活着回来,简直是奇迹了”,小黑凤摇了摇头,满脸怜悯。
“别在那秀智商了,先把你那时好时坏的脑子修好了,再可怜别人吧”,凌君瞥了小黑凤一眼,背起手,嗤笑地很是为老不尊。
小黑凤呼啦飞到邬时肩头,再也不跟他师祖多说半个字。
两人一鸟,急步回到来时的大石壁前,却发现原先大开的石壁,早已被人重新关死,而石壁的内侧,即没花,也无草。
邬时慢慢地低头在石壁周围踱着步,根据珠丝马迹,想找找是否有隐藏的阵法。
看了看四处光凸凸的石壁,凌君百无聊赖地向看起来光滑点的左侧石壁倚去,刚一接触,便像触了电似地,嘭地弹跳起来。
“哎呀,我去,怎么这么凉,我还以为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