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船上,杨秀清对洪秀全说道:“天王,长沙这一战,我军士气高昂,志在必得!我们要先把清妖长沙外围的工事都一座座拔掉,剩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广州的陈大爵士已经答应,给我们送来一批威力巨大的洋*。”
陈新元虽然没在广州,他亲自领兵去了厦门,而且正在准备琉球之战,但是在经济方面全权代表陈新元的肖柏,已经答应了洪仁玕,给太平军送去一批*包!
那些*包和同盟军自己用的*包一样,都是**包,里面装填了*烈性*,以*引爆,只要几个*包,就能炸飞一大段的城墙。
郴州,协助当地绿营清军共同驻守的罗泽南,曾在曾国藩老家湘乡县学读书,教匪和会匪两股反贼同时起兵,罗泽南以生员身份组建湘军练勇。随后他带着2000湘军进入郴州,抵御同盟军的进攻。
陈新元的头号弟子,外号骨头渣子的肖柏,亲自带着两个团的同盟军,在一万多民壮的帮助下攻击郴州。
攻城战仅仅用了两天时间,同盟军就炸开了郴州城墙,绿营兵不堪一击,举军投降。湘军团练虽然作战十分勇敢,可是无奈武器太差了,根本抵挡不住同盟军的进攻。更加上同盟军并不仇视地主士绅,所以最后连湘军都投降了。
罗泽南原本打算自尽殉国,可是他没有成功,特种兵军官刘丽川带着一队战士冲入罗泽南的府邸中,看到已经站在小凳子上,把脖子套进绳索的罗泽南,刘丽川抬手一枪,打断了绳子,把罗泽南救了下来。
罗泽南被押到了肖柏面前,嘴里仍然叫嚷着:“逆贼!快一刀杀了老夫!若是不杀,我就骂个不停!”
身穿一身大红色官袍,头戴乌纱帽肖柏亲自解开了罗泽南的绳子,从右手袖子里摸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摊开:“罗先生,这是左总理写给三湘学子的信,你先看看吧。”
罗泽南冷哼一声:“左宗棠?那个逆贼!他不配当我们三湘学子!”
肖柏并没有生气,反而是笑着从左手袖子里摸出一封信:“若你非要说左总理是逆贼,没有资格给你们写信的话,那你不妨看看这封信吧,这是林穆公长子来的信,他并没有打算向我们投降,可是也不算同我们为敌,而是对付长毛贼。”
“长毛贼?”罗泽南脸色微微一变,“你们和他们难道不是盟友?”
“是暂时合作关系,他们那一套,只能是危害国家和人民,最终我们要和他们翻脸的!毕竟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们要建立的是推翻封建统治,建立共和!而他们的宗教那一套,比封建制度还要野蛮落后,所以最终我们会剿灭他们!”
“你们也是反贼!林穆公忠君报国,他的儿子岂可背叛了父亲的遗志!”罗泽南怒道。
肖柏哈哈大笑:“罗山先生,为何他们不肯与我们为敌,其实在报纸上都说得很清楚了,因为清政府不惜放开烟禁,祸害华夏人民!而我们却继承了林穆公的遗志,哪怕是要和洋人翻脸,也要坚决禁烟!就冲着这一点,林汝舟兄弟三人就不愿意与我们为敌!另外,我们同盟军的战斗力,你们也看到了吧?一点不比洋人差!”
罗泽南的态度软化下来,他打开了林汝舟的信,仔细的看了三遍,之后又主动拿起左宗棠的信,反复的看,赞叹道:“无论是左季高还是林镜枫,才华均在学生之上啊!他们的信写得确实很有道理,这样的朝廷,为何还要效忠他们?只可惜,我罗泽南不能从逆。”
肖柏哈哈大笑:“罗先生,您若是不肯归顺我们,那我可以放你回去,只是希望你回去那边之后,不要与我们为敌,你们应该去对付穷凶极恶的长毛贼。”
“你们真的愿意放我回去?”罗泽南大吃一惊。
“当然,强扭的瓜不甜,你若是不肯留下,我们也只好放你回去。”
“可是你们不是也杀了很多朝廷官员吗?为何不杀我?”
“那些官员,除了他们顽固不化之外,干的坏事也不少,都是一群贪官污吏,我们杀了他们是为民除害。而你只是一位生员,又不是贪官污吏,为何要杀你?当然了,如果你想要回去的话,长沙恐怕你回不去了,长毛已经攻占了衡州。你要回,我们送去去广州,你从广州坐轮船去上海,去投奔林汝舟兄弟吧。”
罗泽南连忙跪在地上道谢:“多谢大人不杀之恩!我罗泽南愿意去上海,去了上海之后,我一定会配合林家兄弟禁绝鸦片!也会带兵极力抵挡长毛!”
于是罗泽南被放回,由几名同盟军战士护送他去广州,在广州黄埔登上一艘开往上海的客轮。
送走了罗泽南,肖柏又下令,让船队给太平军送去一批新的武器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