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就拱手道:“芮国公虽然是秉持对大庆的土地和百姓一腔热血,但是委实有些冲动了。好在忠顺亲王出手有分寸,没有真的伤了几位大人。”
四周的官员瞬间又后退了两步,一定要和贾家人保持距离,那些瘫坐在地,浑身疼的不敢动的官员,差点儿直接气吐血,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贾敬叹口气继续道:“说来,也是几位大人天天坐在朝堂没去过战场,又是常年生活在天子脚下的安乐之地,不了解边境百姓之疾苦。”
说着,贾敬跪下磕了个头之后继续道:“臣请陛下允许将芮国公送到西南战场磨练一番性子,同时也让几位大人一起跟着体验一番战士们保家卫国的热血,也了解一番边境百姓的不易。”
瞧瞧,说的多冠冕堂皇?这是红口白牙的就把人往死里整啊!还有,送贾赦去战场,您确定那是惩罚?大臣们再退,可惜,已经没地方可退了。
忠肃亲王听了贾敬的话,四周的温度竟然诡异少见的升高了,对贾敬难得咧嘴儿笑着点头,然后拱手说道:“臣弟附议!”
可怜丰亨帝先是被贾敬的言论惊得目瞪口呆,接着又直接被四弟的笑脸吓得差点儿出了心脏病,你想想,一个人面无表情,只是嘴角往上咧那样子吓人不?
龙德帝悄悄用帕子擦了一下手心的汗,又推了一下丰亨帝,心里暗道:“到底是年轻啊,这么点儿事儿就经不住了,还得好好历练!看来是太依赖朕了,下次还是让他自己独立处理,多经历几次,应该就好了?”
丰亨帝看着之后出列的张家兄弟、苏尚书等人的臣附议。
一想到那些人,基本都是四王八公的人,一个个天天拿着俸禄不干正事,就知道干些投机取巧的事情。
于是,不顾龙德帝干咳,直接说道:“宁国公所言极是!准了!”
龙德帝一听,二话不说,就开始寻么着下了朝,赶紧撤,要不这些老臣找自己哭诉,自己是管还是不管?
不管吧,怕会寒了人心,管吧,儿子已经说出口了,君无戏言,这要是反口,以后儿子拿什么震慑朝臣?这臣子和儿子比起来,哪个重要还用说?
接着,贾赦又道:“启禀万岁,臣有事启奏!”
丰亨帝无奈的说道:“讲~”
贾赦道:“昔日,王县伯曾经送给臣以及臣的岳家各一艘宝船,岳父大人将其一并交给了臣处理,臣一时手痒,找人给改建了。”
说着从袖筒里拿出一叠纸,继续道:“这是图纸,是臣依照祖嬷嬷讲的画出来,工人们自己摸索着将这船改造出来又画的,这船已经变成包着铁,经过计算能承载一万人,可不靠人力发动的战舰。”
说着从另一袖筒中又抽出一张图纸道:“这是航海图,臣已经让下人顺着海和王家给的部分航海图走了一圈,整个行程下来,历时五年,所得利益丰厚。”
乐公公恭恭敬敬的将贾赦手里的图纸接过来,贾赦继续道:“臣去了纳税后,留出本金,剩下的又打造了十艘大于先前三倍大的宝船,年初刚刚完工。”
朝臣侧目,贾赦继续道:“臣一直觉得,钱财够花就行,给儿女留的,只要能说得过去就中,你不可能跟他们一辈子,所以,还得靠他们自己去拼搏。”
“所以,臣并没有留下的打算,这里也有臣岳丈帝师张大人一半的股份,只是,臣的岳丈也是这般看法,儿孙自有儿孙福,与其留给他们金山银山,不如留给他们做人的信念。”
“臣和岳丈商议之后,这才命人建造这些战舰,打算在万寿节的时候献礼,如今却只能提前拿出来了。宝船现在都停在天津卫港口附近,随时可以启动。”
龙德帝和丰亨帝都很激动,十二艘宝船,那是什么概念?便是国库三年的税加起来,也只是勉强能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