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死了。优。”木凌的口气也好像在谈别人的事情,然后转身向着墙壁。
过了一阵,宇田优以为对方入睡之际,木凌又转身问:“嗳,你高中在哪里念的?”
“除了小学到国中,一直在加州念书。”
“哗。”木凌的“哗”一点情感也没有,他打开了手机在搜索着美国加州的信息。
“念什么高等学校和大学?”
“圣尔南多学院和加州理工。”
“耶,果然是尖子。”他的“耶”,也是毫无情感。
“为什么问我高中大学?”
“你监视我这么久,我也要问点隐私。”
“我愿意回答所有,腰围的啊、那个的尺啊也行。”宇田优说。
木凌以为自己一直盯着的男孩背影是宇田优,过去的记忆总是如此琐碎又撩动着他的内心深处。
弥留在睡梦之间,宇田优感到有人用手指戳着的自己的背部。
车内,二人都听着死亡金属乐,不发一言,各自阅读着平板阅读器。
“你回去后,在筹备什么?”
宇田优闻声回头,没有解下耳机,说:“你很快知道了,我的安排的戏剧,安排的混乱。”
“我怀念杀戮的感觉。”木凌说。
宇田优拉起他的手,十指紧扣着说:“杀戮,是一件沉重的事。凌。”
木凌扫视了他一眼,不说话。
“你不再是杀人机器了。凌。”
木凌的舌头舔了下牙齿,说:“嗯。”
宇田优拉起他的手,亲吻着他的关节,说:“试着感受着活的感觉,你自己再次心跳的感觉。”
木凌没有说话,双肩却放松着,宇田优紧紧抓着他的手,没有放下。
“回去,我带你去打猎,好不好?”
“喔。”
宇田优听到他的喔声音高点,放心下来了。
坐在平台上,木凌又看着天文望远镜,宇田优依旧坐在他一旁,不同是地板上多了台笔记计算机。
宇田优没事就过来别墅,木凌白天就是念书和射击。宇田优注意到这半个月,木凌习惯了他的存在,他的“骚扰”,还会盯着他的脸想探究宇田优话后的意思。
宇田优心内是高兴的。
风吹着,研究报告打到一半,失去灵感的宇田优移到木凌一旁,右手搂着对方的腰部,深深亲吻上他的脖子。木凌这时回头,亲吻了下他的额头,然后躺在地上观看着稀疏的星星。
宇田优随同他躺在地上,深感这里的星星不够阿智村清晰,可是比都心的地区鲜明了许多。
转脸看着木凌的侧脸,霎眼平庸的脸蛋,五官仔细看都出挑。宇田优又轻轻亲吻他的耳边和头发,木凌正在伸出手指比划着星空的星座。木凌转脸看着宇田优双眼,又凑近看着对方双眼,问:“为什么是橄榄棕色的。”
“你的也是茶色。”
“你是真的混血还是阿伊努后裔?”
“母亲是乌克兰人。”宇田优又亲了下他的嘴,木凌也亲上去,说:“亲吻只是这样?”
“当然还有很多的花样。”宇田优一听,本抱着纯粹态度跟木凌亲密的心实时变得坏坏,他一下子翻在木凌身上,低头深深吻上。
手指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