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民众老是抱怨自助登基机缓慢，实际上不是因为计算机运转速度，当然也因为很多老人不懂得使用。自助队伍的时间都花在排查识别旅客，他们的脸部和温度都在查核，那个有病的立即给带到卫生站做检查。

木凌手机的古老单机游戏都给他过关了，当下唯有阅读着教科书，他总算读到高二的天文知识，理解了几项方程。他的挂耳正在反入侵附近的扫描仪，将木凌的特征变成正常讯号。

半小时后，木凌总算能在自助机按着屏幕。他取出手机扫描了下机票条形码，按了个拇指指纹，这时吐出了一张前往釜山的机票。

木凌单手将行李箱放置隔壁，仪器扫描了一下行李后吞入了行李。木凌前往出境自助口了，将身份证插入槽口，多按一次拇指指纹，他总算出境了。

机场地下电车显示着闸口的路线图，木凌放下平板书籍，看着窗外的倒影，倒影正显示着九天企业旗下的广告：颅直流电刺仪器，工作不再疲倦！

“第一次去旅行，感觉如何？”三井的声音在耳塞响起。

“我是执行任务。”木凌小声地说。

“那第一次外出日本，感觉如何？”三井问，她正在盯着釜山旅游网站。

“好奇？”木凌不知道怎么形容心情。

“想知道去做什么吗？”三井小声问。

“嗯。”

“釜山有一个生化人研究所，是美国跟韩国政府研究的。他们拿取北边的人做改造人研究，听松井口气，改造人比再生人成本更低，寿命正常，容易更替。当下，你要跟一个第二代灰色天使取得改造人基因密码，是最高级别的密码，然后你还要割下她的人头。”

“为什么？”

“你懂得问为什么了。”三井复述。

“嗯。”

“给你的镇静剂呢？”

“去机场前打了。”

木凌将平板阅读器放回在侧背的黑漆皮袋，随着标示等候上机。挂耳将数据传输到墨镜，墨镜正显示着釜山的铁路线、交通信息和下榻酒店的地方。

非商务客位的经济舱走廊比几十年前更狭窄，木凌带着好奇和不解地看着一个胖子辛苦地塞入通道一边的座位。

“先生，机舱内不得吸烟。”一个空姐走过来说，木凌将火柴起，取出电子香烟时，那个空姐又转身说：“先生，电子香烟也不能抽。请系上安全带。”

皱着眉的木凌将东西都放回袋子内，袋子放在椅子下方，他发现经济舱的空间狭窄得不是一米八的人能坐的。

“你知道能自己给付钱升值到头等的吗？”三井静江问。

“你不早说？”

“我才阅读到这些资料，回程升值吧。”

“嗯。”

“先生？”

木凌回头见到一个中年男人，这时他推出一纸笔说：“我是你们的粉丝。你是电锯和康乃馨的吉他手吧？”

“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一个时装设计师。”

“哦。怪不得气场这么酷。”

“嗯……”

两小时后，木凌站在入境柜台，釜山金海国际机场在大战后反而选择用人手处理的柜台。2057的人类，对于科技的信任，似乎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先生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