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甘心当天羽会的走狗？”

“你是来招揽我成为你的走狗？”木凌歪着脖子问。

“不是。我是来解放你的。”

“哼。”木凌丢下手上惊恐表情的人头，一下子扑前要扭断宇田优的脖子，宇田优的还击力也很强，他迅即撕扯了木凌的双手，看着他双手落地，渐渐化成血肉滩。

木凌连环地飞腿，每一脚都靠近宇田优的下巴，双手重生后，又是向他发出连环勾拳。

数百招间，宇田优一边挡一边也用尽全力出击，拳拳击落头部，木凌化解又握着军刀要砍下对方的首级。

地下隧道的砖石给他们打得不断渗出石灰，甚至墙壁露出深坑。

“嗡嗡！”

宇田优也拔出军刀，相互地砍伐，兵刃相交的声音响亮，光如银虹，每每刺中对方的肩膀或锁骨，都不过是见到愈合神速的伤口。

木凌快速以虚招反手刺入宇田优，宇田优也用尽力气插入对方的心脏，这时他手心露出一个符号，一阵灰蓝色的雾气萦绕着他们。

“这是什么？”木凌一边刺入多一，一边好奇地看着问。

“灵魂。我们的灵魂。每一个灵魂的深浅程度和形态都不同。看，我们的灵魂都是这个颜色，都是呈现卷云状出现。这是我想你见到的东西，凌。这是你的灵魂。”宇田优说。

木凌对着灰蓝的云雾怔怔发呆，想触碰，却不能触摸到，云雾却萦绕着他和宇田优。

“你现在是一个傀儡，可是，你是有灵魂的，凌。”

木凌沉默。

“你给清洗大脑几多次了？”

“记忆中是三次。”

“你知道你再次失手，会被处死吗？你甘心？”

木凌依旧沉默，他不是一个随意将说法宣之于口的人。

4

“这就是我们的羁绊。凌。我相信下次再见，你愿意信任我。”宇田优说毕，推开了木凌，扯出了军刀，又捂着伤口一阵。木凌心口上的刀也给宇田优扯出，血一边流，伤口一边愈合。

云雾很快散去，木凌这时向着宇田优身后射了两枪，宇田优随之如是，二人射了一阵子弹后，发现是一个长相平庸的中年男子。

小岛春树的子弹很快溶出，还扑前要撕扯宇田优的头部。宇田优扯开了对方的手部，一刀砍过对方的心脏，小岛春树却将刀刃融化，两爪重新劈过去宇田优。

“黑色天使？”木凌原地问着。

避到墙壁之前的宇田优要开□□之际，小岛春树当即开了一枪强力子弹，宇田优上腹登时冒出血窟窿。木凌挡着宇田优身前，要说话之际，一道又一道强光弹在隧道中冒出。

“！……”

“！……”

再生人视力恢复比常人快，而且他们其他感官敏感，即便强光弹冒出，他们还是能向着感应的地方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