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来破坏你的行动了。”黑衣人说。

木凌发现黑衣人跟自己一样，中了复制人的特制子弹也不会丧命，最多溶解得慢点，上次的子弹威力比对付复制人子弹更加强大。

“你不是复制人。”木凌着双眼说。

“我总算能在白灯下，亲眼瞧清楚你的脸了。”黑衣人插着袋口说，他这次没有用变声器。木凌不理他向首相补发两颗子弹，黑衣人却挡在他身前，一手打过子弹。

木凌愤怒起来，他快速冲前撞去黑衣人。黑衣人给撞到墙去，墙边等露出钢筋，跌出石灰。

黑衣人反过来压着木凌在墙边，木凌双手推开，连环踢着黑衣人。黑衣人的力度和他的速度一样，平时连灰色天使也能制胜的木凌感到十分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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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互勾拳格斗，招招锁喉殴头，相互摔下对方，又举起对方到天花板撞击着，可是彼此都伤害不了彼此。木凌随之掏出军刀打算挖下对方的心脏，再割下他的头。

黑衣人似乎避忌他用这招，他连环在室内回避，木凌的左手却又迅即掏出□□射去首相。黑衣人快速挪步挡去子弹，木凌同时扑前，一刀插入他的心脏要挖出来。

“你喜欢当天羽会的走狗是不是？”

“我是为天羽会工作的。”

“你是机械人吗？”黑衣人挑衅地问。

木凌听不懂反问，他回答：“我不是。”

“听着，我破坏你的行动，是想你看见。你还没有看见吗？”黑衣人感觉刀子快挖出他整个心脏。

“看见什么？”木凌不理解地问，他一边压着对方的肩膀，一边又勾出心脏来。

“看见你是一个有自主的人，你可以试着去反抗。”黑衣人说。

“反抗。”木凌思考时，黑衣人迅即拉开他，心脏立即愈合。

“你下次刺杀失败，你会被毁灭。你有什么感想？”

木凌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

“你不介意自己像垃圾一样被遗弃吗？你不介意自己的脑袋像黏土一样被塑造吗？你知道自己是谁，是由自己的意志和行动去建构的吗？”

“我是木凌，编号s7488……”

黑衣人反压着他在桌边，闻了闻他的脖子，说：“你好香。杀手留下差不多味道香味，会给发现的。”

“这是我。”木凌冷冷地说，他好像不懂黑衣人正在调戏他，手也没有停下去挖出对方的心脏。

黑衣人用尽气力将他的手又扯出来，反按着他的手说：“下次见。”

一道□□又被抛出，木凌想趁机捅死首相时，他的额头被射了一箭。黑衣人抱起被麻醉的首相，扯过了面具，露出带着□□的样子，穿过走廊，将首相扔出窗外。

二楼的窗外刚好是平台，是露天咖啡，一堆记者正在等候。这时一道黑影给扔下来，记者还来不及反应是谁和谁，黑衣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20章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