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木凌觉得鼻子感觉好怪,鼻水不断涌出,他起来想拉过纸巾盒时,见到几滴血滴落他的衣袖。
“啊?怎么夏天会流鼻血?”
木凌撑起自己,这个时候他觉得双眼一黑,整个人跌落在茶几一旁。
“兹兹”
夏普aquoszeta不断在茶几上震动,屏幕显示着:小川科长。
“兹兹”
夏普隔了一阵又震动起来,屏幕显示着:芳村房东。
“铃铃”
芳村房东这时在门外大叫:“木先生,我昨晚打电话给你到现在,你的屋漏水,我要看一看哦。”说毕,他急急抽出钥匙开了。芳村一度打到对方单位,可是对方的秘书说木凌不在。
“哟!”芳村发现木如他所料,真的在住宅出事了。木凌一直准时付房租,又打扫得房间整整齐齐,过年节日也会给他送礼慰问,是个标准优良租客。
“喂,这里是……”芳村探了下木凌鼻息,又重重拍了拍他的脸说:“醒醒啊!”
木凌醒来后是几个钟头的事。
当他双眼睁开时,双眼看到的不是模糊的影像,而是计算机因为缓冲不来的奇怪切面。
木凌那有点害怕,这时一个老伯靠近。
“木先生,你还好吗?吓死我了。”
木凌见到一格又一格的画面渐渐清晰,是芳村房东。
“谢谢,我,我在医院?”木凌问。
“是的啊。昨晚你楼下的邻居大妈就跟我投诉你那边漏水。可是我昨晚到今早也打不到给你,打到单位去又发现你不在。我知道木先生不是一个无故旷工的人,就赶来找你来看看了!”芳村房东拍着他的肩膀说。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木凌衷心感激他,如果他死了,起码还是有一个人关心他、帮他尸,他知道芳村老头是个好人。
“不用客气,我也是个独居的,对这些事提起了个心眼。”芳村说毕坐在他一边,木凌说:“不对!我要上班!”
“不行啊,你醒来还要休养几日。”芳村还想说话之际,一个冰冷着脸的医生就走来。芳村向木凌嘱咐几句就跟医生道谢,然后走了。
“木凌,27岁,因为晕倒进医院。这是我们初步对你脑部做扫描的结果。”医生执着x光照片指了指说:“你的脑袋有一个小肿瘤,压着中央神经线。这种肿瘤初期恶心、意识模糊、想呕吐、心情躁动等等……”
“可是我都没有这些症状,只是今早流鼻血然后晕倒,是我血糖过低吧?”
“这是你的脑袋肿瘤,先生。”医生冷酷地回答,一旁的护士觉得这个医生太过失礼,哪里有人能一时接受自己的脑袋有肿瘤。
“我怀疑。我要求再检查,而且医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症状为什么跟你诊断的不同。”木凌很少见到专横又无礼的医生,在他印象应该像早上八点档那种笑的医生,又或者脾气古怪但也不是无礼的。
医生生气地将本子拍落桌上,木凌有点惊愕,然后下床了。一旁的护士和医生一边道歉,一边请他不要下床。
木凌觉得那个医生取错了胶片,他要求重新再扫描一次。按着突发性晕倒,他们也给他再照了磁力共振。这时,一个脑及神经科的主治医生跟技术师说:“慢,放大。”
“这是一个肿瘤啊。”一个实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