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的封,赏的赏,作为皇帝的新宠,袁崇焕、孙传庭、洪承畴、卢象升被获准护卫圣驾,巡幸江南。
轻车简从,顾岳保持了崇祯节约的良好品质,一路也没惊动官府,就打扮成寻常公子装扮,骑马来到了南京。
锦衣卫头头特一自上次破庙受到袁崇焕的批评后,保卫工作做得更加周密严谨,顾岳和几位将军走在街上的时候,周围的货朗担啊算卦摊啊总是那几个熟悉的面孔,护卫地即安全又接地气。
到达的第一天晚上,顾岳便兴冲冲地带着几位爱卿到了秦淮河,租了一条干净宽敞的中等船只游河,即低调又不掉价。
一艘大花船慢慢地靠了过来,看到几位玉树临风的贵公子,船上的姑娘很热情地往下掷香包。
做惯了大明星,走溜了红毯的顾岳出于职业习惯,对着这一船的小粉丝,潇洒地朝她们吹了个口哨。
姑娘们沸腾了!
洪承畴看起来也是见惯了风月之人,看到皇帝放飞了自我,便也很骚气地在大冬天的夜里,啪地甩开折扇,朝着一船美人绽放出一个撩骚的笑。
孙传庭笑得云淡风轻,宠溺地看着姑娘们抛媚眼。
卢象升摊着一张俊脸,清冷的目光望着月亮,对一船美人连个眼风都没给。
袁崇焕看着皇帝对着一众美人笑得满面春风,好看的远山眉微微蹙起。
大船停了下来,一个明的瓜子脸红衣美人走了出来,很是客气地邀请众公子入内喝酒听曲。
顾岳带头走了上去。
红衣美人很是贴心,待几位公子一落坐,便一人身边安排了一个小倌一个美女,一左一右,就看客人你好哪一口。
美女和小倌同时举起了酒,因为小倌身上的脂粉味稍微淡一点,顾岳便从他手中接过了酒,小倌脸上便笑开了花,而美女,悻悻然离去。
这是什么,杯酒选性向?
顾岳端着酒,有点懵地看着几位臣子,几位臣子很给留面子地都接过了小倌手里的酒,算是把皇帝无意中透露出的断袖之意淹没在大众审美中。
红衣美人却惊呆了,这断袖,还兴一起的?
但这群断了袖的公子,却对姑娘弹的曲子听得津津有味,在听到弹琵琶的头牌名号时,主位上的公子还大方地赏了一只玉戒指。
低眉浅目,杏腮桃唇,这位自称叫陈圆圆的姑娘,朕要为你做大媒呀。
“陈姑娘,你坐到那位公子身边。”顾岳赏完陈圆圆,朝她指了指袁崇焕的方向。
看到如水的美人坐在自己身边,袁崇焕身体僵硬,眉头蹙得更紧。
洪承畴眼睛贼亮,这圣驾随得,太值了,福利竟然是绝色美人呀。
顾岳瞅了他一眼,哼,叫你前世对人家大玉儿垂涎三尺,今天,美人,没你的份,以后,辽东那地,也不会让你踏上一次。
身边的特一凑上来,对着皇帝悄悄了一耳朵。顾岳听完,仔细看了一遍陈圆圆的眉眼,很突兀地出口问道:“姑娘可还有一个弟弟,今年十二三岁年纪?”
陈圆圆猛地站起,快步走到中间,扑通一声跪倒:“公子,奴家确实有一个弟弟,四年前失散,不知公子可是有我弟弟消息吗?”
“我去年在榆林,留了一个叫少年,眉目与你很是相似,你可随我回京,瞧瞧便知。”顾岳轻轻说道。
“奴家老家确是榆林,只因当年与弟弟失散,寻找无果,才南下投靠姨母,不料却遭姨夫卖至青楼,今遇贵人,也是老天对奴家不薄,若真能与弟弟相认,奴家愿为公子牛马,终生任驱使。”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