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要讨厌我……不要……”我只有你了,不要抛弃我。
“额头和脸怎么回事?”
他注意到我红肿的脸和开了一个口子的额头。
“他们打我。”我眼中流下泪,将这近十几年所受到的委屈和不忿悉数呈现在他面前。
只有他,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才是我的救赎啊。
“等等。”他起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他,神情有些激动:“老师,你要去哪!”
“老师去拿药,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否则细菌进去会引发感冒的。”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
我眸光黯淡下去,抿着唇不说话。
“听话。”他摸了摸我的头。
“快点……”此时此刻,我真的不想他离开我一丝一毫。
很快,他提着医药箱过来,从里面拿出酒和纱布。
他将我额头上的伤口处理。
“疼……”
“抱歉,我轻点。”他动作愈发轻柔。
“是之前那伙人吗?”他以为还是以前那群欺负我的学生干的
。
我摇摇头,心中冷笑。
那群家伙啊,如果死了的话,恐怕到现在尸骨都被狗吃了吧。
“那是谁?”他邹眉,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怒火。
我注意到,眸光大亮。
我揽住他的脖子,抱住他,头靠在他肩上,汲取着他身上那股令我痴迷的味道。
“是他们……”我眼中毫无波澜,黑沉犹如我当时用刀子杀死他们的模样:“他们要离婚,把我给抛弃了,老师,我什么都没有了。”
“他们?是……你父母吗?”
没有应他,只是揽住他脖子的手臂紧了几分。
他叹息一声,“你身上湿透了,不要感冒了,先去洗澡。”
他抱着我进了浴室,然而我并没有将他放开。
“我去给你拿衣服,先穿我的。”他苦笑。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衣服……
思绪渐离,他突然抽出了身子,往浴室门口走去。
我一惊,他突然回头道:“乖一点。”
我安静下来,不再躁动。
殷红的鲜血衣服中渗了出来,我面无表情的将它们扔进了垃圾箱里。
“先好好睡一觉。”
我躺在他的床上,却见他并没有跟着一起上/床。
“要关灯吗?”他询问。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随后点了点头。
“好。”说着他将房间的的灯光关掉,只余一盏泛着暗黄暖意的床头灯亮着。
“晚安。”将我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他转身就要离开,我立马抓住他的手。
“我去外面沙发上睡,你好好休息。”他跟我解释。
抓着他手腕的手愈紧,我直直的看着他。
他眼神复杂:“魏宁,听话。”
我没有说话,固执的不让他离开。
他直直和我对视了半分钟,似乎拿我没有办法,最后妥协。
我依偎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
他像是很不适应和我这种亲密的接触,有些抗拒,但我却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