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我。”舒星弥洗完最后一件衣服,把水倒掉,衣服拧干晾好。
次日,舒星弥和连岫以及实验体九号一同在洗衣房讨论对策。
“我和五号心脏里都被植入了芯片,只要芯片在,研究所的人可以随时定位到我们的位置,但要强行把芯片拿出来显然是不现实的,我们不具备做手术的技术,研究所的医生也不会给我们做这种手术,”实验体九号嚼着柠檬味水果糖:“所以,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第一,入侵控制室的电脑,解除芯片定位追踪,或直接抹除芯片数据,我不懂程序,不太会用电脑,你们呢?”舒星弥看了看连岫和实验体九号。
“我是电脑白痴。”连岫叹了口气:“不过,我弄坏电脑倒是一绝,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经常会把电脑用到蓝屏死机。”
“我也不懂电脑,”实验体九号摇了摇头:“别指望我。”
“那就只能用第二个方法了,信号屏蔽器。”舒星弥说:“把研究所范围内的所有信号屏蔽掉,这样一来,不仅芯片的位置无法追踪,连手铐和脚镣的禁锢也可以打开了,但这个方法比较冒险,毕竟我们并不能确保他们永远找不到信号屏蔽器。”
“只要藏得够深,应该会让他们找上一阵子,等他们找到,我们已经逃到安全的地方去了,这样应该可行,”连岫眼睛一亮,又忽然停顿:“只是,我们上哪儿找信号屏蔽器?”
舒星弥单手抵着下巴:“按我的推断,这个研究所里应该本来就有信号屏蔽器才对,因为你的手机连不上网,也打不了电话,更无法定位到这里的位置,这一切都是为了保密,但是如果反向设置一下屏蔽器的屏蔽波长和类型……”
“既可以解开我们身上的铐子,又可以暴露研究所的位置。”实验体九号微笑:“真是个好办法,就这么做吧。”
“还有一个难点,我们并不知道信号屏蔽器在哪里,有几个。”连岫说。
“这个不难,”实验体九号说:“我有个朋友,他可以感受到磁场的微妙变化,只要我带着他在研究所里走几圈,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屏蔽器了。不过……保险起见,在屏蔽器上做手脚还不够,最好把控制室的电脑弄坏,这样即使他们找到了屏蔽器,也没办法那么快就定位到我们的位置。”
“可以交给我,”连岫揽下了这个任务:“我去比较方便,实验体禁止进入控制室,但我是辅导员,稍微使些手段还是可以进去的,而且也不用在意红外线检测仪、监控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好,控制室那边就交给你了,”舒星弥点了点头:“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我们要如何离开研究所?正门估计不能走了,那里有很多人把守,门禁也是最严的。”
“唔……这个我倒是知道,不过我先说好了啊,我说完之后,你们不许问我以下问题:你怎么知道的?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们答应,我就说,不答应就算。”实验体九号抱臂,面无表情。
“好,不问,你说。”舒星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连岫被舒星弥的小动作帅到了,即使是讨论正事的场合,他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对舒星弥过度的关注。
美人果然做什么都好看,轻轻抬抬手都那么有风度…
哎不对,我为什么突然沉迷起男色来了?
难,道,我,弯,了?
不会吧?
我这一定是老父亲般的心情,对,一定是长辈对晚辈的赞赏之情!
连岫继续自欺欺人。
“在操场凉棚的背后,有一个窄小的空间,窄小到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它,但只要走近,就会发现那里有扇暗门,进入那暗门之后,再下两段楼梯,就可以进入控制室,从控制室的后门出去,就有一条暗道,可以从操场的地下一路通到后山,这条暗道是专供研究所的人员逃跑用的,万一有警察前来调查,他们就会用这种方式溜走,后山下是一片湖泊,湖边有五只小船,我们可以乘其中一只逃走,这是最保险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