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也比平时更加冷静,恢复了在公司里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如果我辞去秘书的工作,会不会让张总安心一点?公司里的商业机密一律不由我经手,由张总托付给信任的人全权处理,想必荔锐也没有可乘之机。”
舒星弥说这番话就是要告诉张晋秋,我的秘书之职随时可以放弃,选择权全在你,你不信我,可以直接把我下掉。
没等张晋秋回答,舒星弥又说:“也许我应该搬回自己家,这样就不会有机会从张总口中探听情报,或是衣衫不整地色|诱张总。”
张晋秋望着舒星弥的眼睛。
方秘书厉害啊,这小嘴叭叭儿的。
将军了。
现在张晋秋必须做一个选择,要么,就接受方秘书,以后再也不存一点疑心,要么,就直接放弃方秘书。
“那可绝对不行。”张晋秋伸手搂了舒星弥的肩膀:“我不接受。”
“放开,对秘书动手动脚,恐怕会中美人计,张总还是提防些比较好。”舒星弥微微挣脱一下,并没真想起身。
“在公司是我秘书,在家是我对象,我搂我对象怎么了……”张晋秋吻了舒星弥一下:“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气你了。再气你我就变成大黄狗。”
窗外的天空已经黑透,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路灯、地灯的暖橙色光芒朦胧在细雨迷蒙的水雾之中,勉强地照亮了草叶和小径。
从屋外看去,张晋秋的别墅就像一块闪耀在黑色绒布上的黄水晶,水晶内部镂空,封住了琥珀色的酒液,熠熠发光。
舒星弥早被张晋秋哄得没脾气了,又转头吻上张晋秋,两个人又拥吻在沙发上。
天花板的墙纸上是优雅而繁复的白牡丹花纹,正中央吊着一只巨大的水晶灯,那光芒有些过于炫目,像金屑一般洒下,舒星弥闭上眼睛,身上沉重而温热。
管家原本想送来两块新买的薄毯,却从客厅窗帘的缝隙中看见张晋秋和舒星弥正亲得投入,不好进去打扰,于是又撑着黑伞原路返回。
舒星弥抱着张晋秋的腰,又被他亲躺下了,大腿也微微抬起,蹭着张晋秋的腰侧。
该死,刚才明明告诫自己不要太主动的,怎么又……
说白了还是太久没有上过床了,这具身体很年轻,性|欲十分旺盛,这是身体内部的生理反应,腰部以下烧得厉害,传达到大脑中就会压缩成一个词“想要”。
想要被张晋秋“粗鲁地”对待。
嗡……
张晋秋的手机又响了。
舒星弥把脸埋在张晋秋的臂弯。
真想看看黄历,今天是不是“不宜圆房”?平时下班了都没这么多电话,关键时刻一个接着一个。
张晋秋没好气地抓过手机,刚想关机,看到来电人,还是接了,而且开了提。
“张先生,上次您委托我调查的事,我有些新的发现。”手机另一头传出了侦探的声音。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