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病态。手心冰凉一片,可这握着人的力度,却丝毫没比白瑜那种热血青年要低上分毫。
叶昱皱眉:“你干什么?突然把我带出来,你小师弟还跟城……”
话没说完,那人突然低头,隔着面具,将唇印在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上。
叶昱:“……”
说实话,这感觉比白瑜的偷香要吓人多了。
再加上这面具罩的颇为全乎,这人身上又没什么温度,自然而然,也便比当初那一吻更少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旖旎。
猛的向后撤出一步脱离了那人的禁锢,叶昱甩了甩手,又抹了一把嘴唇道:“你们这都什么毛病?是太久不见,就不知道怎么把师父放在眼里了是吗?”
“当然不是。”
那人声音里满是笑意,抬手将盖在脸上的面具摘去,露出下面儿那张画里描摹似得脸,他说:“只是想着师父回来这么久,我那些师兄弟们应当也都出了手了,剩下我一个,不住是有些心急罢了。”
叶昱眉头一挑。
这还真是个好理由啊。
就像是方才抓着他手腕儿的那只手般,这人哪怕是掀了面具,下面儿那张脸的颜色也是个面具一般,白的没什么差别。
剑眉抹平,下面儿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伴着眼角的一抹深红,倒是让整个人多了些病态又妖艳的美感。他歪着脑袋看着叶昱,片刻,唇角轻扬道:“师父,太久不见,你还记得徒儿,徒儿真是受宠若惊。”
“我还不至于老到认不出人。”
叶昱啧了一声,心道这几个徒弟见面儿怎么都是这句。一边低头给秦鹤传了讯息,一边皱眉问道:“你不是有规矩不能摘面具吗?”
黑衣人摇头笑道:“只是不能让凡人看着我罢了。这面具是个法宝,带上之后正好可以在普通人眼里藏了我的身形,也可以隐去我所接触之物。可是规定只是让我不能接触凡人,又没说不能让心上人看。况且这么多年我在哪儿做了什么你也知道,跟你这儿藏着也自没必要。”
“即是不会被人说道,那便没问题了。”
叶昱选择性无视了那个“心上人”的说辞,只继续问道:“不过柏岚你不是在鬼界当差?怎么有时间来人界了?”
被点了名儿的黑衣人牧迟叹道:“还不是因为这城里的事情。该死的人还活着,该活的人却死了。牵扯到寿命问题,鬼界自然也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了。”
叶昱闻言摸了摸下巴。
前半句来说,他多说能猜到是在讲谁。毕竟就牧迟方才那攻击来看,不是直接要命,也多半是得折寿。可那个该活着的人……
“你是说那骗子所杀的第一个妖物,本来是不该死的?”
叶昱皱眉问道。
从他知道的情报里来看,好像也就这个最符合了。
果然如他所想,牧迟叹了口气,有些惆怅的点了点头道:“这事儿要说起来还挺可笑,那道士确实是有几分功法,可仔细论起,基本和没有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但是师父您绝对猜不出来,被他杀的那个是个什么人物。”
还能什么人物?
叶昱奇怪:“不是说是个贪图人间,进城游玩儿的山野小妖?”
“如果他都算是小妖,那世间也没几个能称是大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