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师。”
跳大神之后,陆启苍按照死者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时辰,说:“属牛属羊猪属鸡者一律回避。”
好几个亲戚齐刷刷地背过身去。
陆启苍点了点头,将黄符放在红烛上点燃后向上一抛,黄符落在地上刚好燃烧成灰烬,接着陆启苍双手捏诀,嘴唇开合,念往生咒。
见要过桥了,刘仲秋松开手,呆呆地凝望着纸扎的拱桥,老妇朝四叔一抬下巴,四叔快速把红绳死死扎紧,死者手腕都勒出印子。
陆启苍早心中有数,果不其然,那纸扎的桥像是被谁踩坏了,蓦然出现了个窟窿!
接着陆启苍把桃木剑一拍,再次念咒,桥再次出现窟窿!
“还是过不去。”陆启苍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
闻言,老妇和四叔赶紧走过来,陆启苍做了个别过来的手势:“祭坛不能随便靠近,夫人,我有话要和你说。”
老妇一听,心道不好:“大师我们到旁边去说。”
陆启苍看了一眼坏了的纸桥,与老妇走到一边去,说:“夫人,并非是这纸扎得不够结实,而是逝者不愿过桥,你看,这桥都被她踩坏了,证明她身负怨恨,步伐沉重,没法下阴曹。”
第60章认罪
“大师,这话怎么说?”老妇又问。
这明摆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陆启苍索性再说得浅显一些:“贫道的意思是,逝者有心结,她对阳间还有留念,一定要解开心结做了想做的事才愿意离开,下阴曹地府去报到。”
老妇眼珠子一转,说:“大师,请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强硬送她下阴曹吗?”
“夫人你这话……”陆启苍露出为难的神色。
“是这样,”老妇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我这小儿媳妇,平日里就是个霸道的主儿,脾气特拧,只要她想得到的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手,你看我大媳妇儿就没少被她欺负,我和她常年住一块儿,连我这个婆婆也没少受她的气,在生的时候家里就闹得鸡犬不宁了,死后难道还想让咱们把命都给她么?所以,我想让大师赶快送她下阴间报到,也好、也好让咱们活着的人有安稳日子过。”
言罢又往陆启苍手里塞了一些钱,陆启苍笑了笑,把钱推了回去,老妇快速掩去眸中的狠厉,换上期期艾艾的神色,一直说着命苦啊之类的话。
陆启苍道:“夫人,贫道肯定是替天行道的,既然夫人和家眷都受了那么多苦,那贫道尽力而为。”
“大师,你是说真的?”
“诶,贫道只是说尽力而为,”陆启苍低声说,“况且刚才夫人这么说逝者,逝者要是听到了,还不知道怎么对你。”
老妇整张脸立刻绷紧了,或许是觉得后怕:“那劳烦大师尽快送她过桥,花再多的金山银山都没问题。”
“那你们尽量给她稍多点纸钱吧,到了地府也好做打点之用。”
“哎哎哎,我这就让人去烧。”
“必须是夫人你亲手烧。”
“我?”老妇一看就不大乐意。
“家中有年长者给她烧纸钱,这表示重视她,想必她心里觉得安慰,怨气也消散了吧。”陆启苍斜眼看了一眼抵着头的老妇,待老妇想仔细了抬起头与他对视,陆启苍又换做一副正经的表情。
“好,都听大师的,我这就给她烧纸钱去。”老妇想明白了,往棺材走去。
老妇先是看棺材里躺着的孕妇,手腕上的红绳已经绑得结结实实了,这才跪在蒲团上,刘仲秋头也没抬,一张一张地烧着冥纸。
“哎哟!大嫂您怎么可以跪后辈呢?”四叔见此赶忙去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