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等仁心,着实令小道佩服!”
镇元子闻言也凑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原来如此。我战至酣处,全未察觉云中还藏着婴儿,若非准提道友将我推开,只怕我们今日要无辜杀生了。”
“……”准提脑袋上青筋直跳,“承蒙谬赞。”
见他发呆许久都未回话,玉鼎生怕吓退了还没进门的小徒弟,僵硬敛了几分面上冷意,露出些许外人几乎完全察觉不到的温和来:“我已知你所求,随我来罢。”
他不善与人交谈,在皮皮仙中也是话少闷骚,搁下这话就转过了身去,挺直的背脊和他背上那柄剑一样令人莫名的感到强大和心安。
杨戬回过神来,急急跟了上去,脚下却未注意,陡然一个趔趄。
玉鼎皱了皱眉,伸手托住了他,一字也未多言,静静牵住杨戬的手,穿阊阖门拾阶而上。
那只稳稳托住自己的手,即便之后过了很多年,杨戬回想起来,也觉得十分温暖。
太玑嘿嘿一笑,将那两颗珠子合到一处。
是时珠联璧合,五的华光从中绽放出来,照彻了整个八景宫。
那光华中融合而成的物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幻着形状,太玑伸手握住其中一端,仿佛抓着剑柄似的,用力向外一拔,便从那团光明中抽出一把致又气派的重剑。
老君赞许点了点头,问太玑道:“师弟这法宝叫什么名堂?”
太玑尚在铸造成功的兴奋中,匆匆应道:“扶桑重剑。”
呱太紧张兮兮瞅了瞅正同广成子侃着天下的伏羲,这才偷摸低下头来,在太玑耳边低声道:“是想起来了一点……但有些弄不明白!”
“怎么个不明白法?”
呱太思索了一会儿,斟酌着词句:“我和你都是穿来的,对不对?可我始终想不起来,我穿来之前究竟是怎么死的?”
他嘴里念叨着:“我好像就是玩游戏的时候睡了一觉,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给睡迷糊了,好多事都云里雾里的想不真切……弄得我常常怀疑,究竟是延维做梦自己是穿的,还是我真穿成了延维……而且”
他似乎想到了苦恼的事,皱着眉头欲言又止。
这大阵内按三才,包藏天地之妙,三霄将混元金斗祭在阵眼,又辅以惑仙丹、闭仙诀,使之能失仙之神、消仙之魄、陷仙之形、损仙之气、丧神仙之原本、损神仙之肢体。[注]
此阵一立,但凡入内的仙神,皆难逃厄运、要成凡人;而入内的凡人,入阵即绝,绝无生还可能。
二代弟子们不知厉害,修行尚浅,碧霄挑衅杨戬有胆便再放狗来咬,杨戬哪同她一般见识,只提枪来取,却在和碧霄打了一半的时候,被云霄祭了混元金斗,摔进了黄河阵。
金吒见状大惊,当即怒而祭出遁龙柱,要她们放了杨戬,却也被混元金斗捉了去,一并摔进黄河阵。
木吒见兄长和杨戬都被抓去,惊怒非常,可惜终究不敌那金斗,三个人做了难兄难弟,全被扔进阵中。
“叽?”太玑也跟着他一起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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