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徒儿那般聪慧,应当也察觉到了这点才对。
可是喵崽当初跟他说有人喜欢他的时候,也没点名道姓的说那人究竟是谁,以为是陆压是他自个儿瞎猜的,没准是他猜错了呢?
太玑一想到自己先前还暗搓搓地观察陆压,脸皮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发烫了。
这么看来,陆压应该是喜欢小姐姐的……那种人,他先入为主以为陆压喜欢他,就……
太玑连忙在心中对自己呸呸呸了一通。
喵崽当初兴许也是拿他逗趣儿,他自作多情个什么劲啊?
准提料定此番玄都洞宝会是个心谋划的局,虽不知三教目的,但他们又是拉镇元子找茬,又是借口寻那小少爷的,还在附近云中藏这么个秘密武器,心思不善。
莫非是巫妖大战之时他得罪了那小少爷,他们有意要惩治自己?
准提不知后面还有什么在等着他,自以为看透了他们的伎俩,几乎立刻就决定远离此地,看他们还怎么把戏唱下去。
“今日之事,颇多误会,既然宝会已经结束,大家也各自散去罢!这孩子奄奄一息,还需诸位道友多心照料……”
他言语之间袖袍拂动,镇元子眉头一挑,故意做出掩住口鼻的动作,还微微皱眉。离得近的广成子也跟着后退了两步。
他此行除了帮女娲,也有些别的事情想和长琴交代。人巫不日将有斗争,如若可能,他不希望自己的朋友被牵扯进来。
那少年将军紧锁着眉头,朗声道:“你先报上名来!”
太玑友好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是紫霄宫鸿钧道祖座下太玑,与长琴有数面之缘,今番来此,是有重要的事找他。”
那小将军面色古怪了一阵,黑着脸问道:“你便是不周山教长琴那些奇怪法术的那颗毛团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太玑?”
太玑头一次被人怀疑身份,不由挠了挠头:“这三界之中,还会有谁敢冒充我吗?”
破碎的觅宝铲静静躺在黑漆漆的焦土里,陆压翻遍了整个画卦台,也没能找到半点生灵存活的痕迹。
完了……
他失魂落魄跌坐在地上。
他的小少爷……
没了。
若东方这大战打起来,西方趁虚而入,便可度人去他们那贫瘠之地,分走气运。
这俩秃驴打的一手好算盘,恐怕犬戎会突然作乱,也同另一个秃驴脱不了干系。
可圣人毕竟是圣人,巫妖之间事至此,一战已无从避;若再同圣人开战,妖族恐怕难撑住。
且准提表面功夫滴水不漏,东皇太一仅凭太玑和金乌们只言片语,不能就这么咬定教唆金乌之人就是准提。
东皇太一双拳攥紧拢在袖中,向被太玑追着打的准提扬起了亲切又温润的笑容:“准提道友!切莫同孩子置气!这位小友是我妖族天庭的客人,也是鸿钧道祖家的小少爷。道友是圣人,万一对他出手,道友面子上过不去,同道祖也不好交代啊!”
后土默了默,清咳一声道:“反正你要真有本事出去,我就当今日没见过你。你要是出不去,往来此地的都是将要投胎的死魂,三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