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晚风有些大,我没听清……”
太玑指着那河图洛书又重复了一遍:“我亲手拿过它,还送你们一起进了轮回,当然认得。”
太玑举着铲子,开门见山道:“你还记得之前在不周山的时候,你用过的那些技能吗?”
太子长琴登时一愣,接道:“是说那些法术?自是记得的。我至今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玑道:“这解释起来有些麻烦,我有个简单粗暴的办法,可以让你立刻搞明白,但你得让我先拍一记……”
太子长琴下意识重复道:“拍一记……?”
他挥了挥手中的铲子,对长琴道:“你放心,我如今很有经验了,大抵不会把你拍昏过去的!”
续牙冲着他金乌式呸呸,嫌恶道:“父皇说了,巫族都不是什么好鸟!巫族也没少欺负我们妖族子民,也没见父皇抓你们呀!”
夸父冷哼一声,长杖骤然伸长变大数十丈,续牙躲闪不及,被迎头敲了一下,一阵头晕眼花差点从空中掉下来。
小金乌们一看兄弟被打了,火气一下子就蹿了上来,将夸父团团围住,太阳真火熊熊燃烧。
帝鸿拍着翅膀怒道:“哪来的巫族杂碎!我弟弟那是你能打的吗!兄弟们,叨他!”
夸父见状反而高兴:“来得正好!看我叫你们尝尝厉害!”
如果以后他们同世界法则继续融合下去,岂非要从寒暑乃至业力这等虚无缥缈的无形之物里去寻找他们的踪迹?到那时他还能挖的出来吗??
此次若非歪打正着,他也绝不会想到喵崽儿的本体竟藏身在光明中。
太玑头疼极了,发愁看着球球。
喵崽完全不认识他了,恐怕是沉睡的太久,已丧失了自我意识,不知还能不能恢复过来。
太一迟疑伸出手在那幼小的兽类下巴上挠了两下,球球舒服地打了个呼噜,四脚朝天露出软软的肚皮,蹭着太一的手指,好像很喜欢他似的。
广成子手中捏了个有些玄妙的诀法,笑眯眯对呱太道:“小友,你过来些。”
那笑容委实像诱拐小白兔……啊不,小白蛇的大尾巴狼,以至于呱太反而下意识后退了些许。
伏羲安抚他道:“延维乖,广成子道长是得道高人,此番是要助你蜕去这不完全的人形。”
呱太这才顺从游走过来。
广成子两指点在他眉心,催动化形的法诀,呱太的蛇尾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软趴趴的形状,生出两只光溜溜的小脚丫。
可夸父人在地面,路过哪里有河水伏地就喝,接连喝干了好几条河,也不见疲态。
小家伙们疲累交加间,帝鸿一时不察,竟被夸父给捉了去。
夸父大喜过望,徒手掐住帝鸿的鸟脖子,又让身上两条黄蛇缠住帝鸿,疼得帝鸿引颈长鸣。
众金乌们立刻就要落下去救,突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巨大的武器像个铁饼似的照着夸父的脑袋砸了下来。
夸父察觉到头顶阴影,下意识抬头,只听“哐”的一声,鼻梁骨同那宽阔的剑面撞了个结结实实。
太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