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爷的!”秀太蹑云冲上来,开了满堂势剑破玳弦砸个不停,“你再多嘴一句,我这就让你真正六根清净清净!”
准提清楚金蛟剪的厉害,他心里也没谱七宝妙树顶不顶得住金蛟剪的锋利,欲寻觅机会开溜,忽见方才那林中升起一尊巨佛。
准提心里一惊,强烈的机缘牵引感令他不自主迈开了步伐,竟不受控制地往回赶去。
他在心里一边骂自己这个时候无论天大的机缘都合该明哲保身远遁为上,可就是没办法停下自己的脚步。因他转向地太快,差点同后面追上来的炮炮和呱太撞个人仰马翻。
太玑忍笑拍了怕陆压的肩膀,贴到呱太耳朵边上大喊了几声“起床啦!!”。
呱太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根本听不到周围的动静。
咕啾皱眉道:“这法宝不是我们巫族的东西,方才战况紧急,我也没注意究竟是谁放的暗箭……”
太玑连忙安慰他:“你别往心里去!蚩尤虽强横,却还不屑背地里伤人,我猜这多半是飞廉干的。就是不知他从何处弄来的法宝……”
陆压闻言敲着自个儿脑袋道:“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东西,但一时想不起来。”
这也正是世人常说天道无情的缘由。
师父是在提醒他,身为天道,所做之事并非想做之事,想做之事并非能做之事。
鸿钧看到太玑沉思的模样,便知聪慧如他,恐怕已经懂了。
他既欣慰又忧虑,拍了拍太玑道:“我先前说过,你是破局之人,遵从你自己心意行事即可。若你想改变如今的状况,只需做好你该做的,尽快将天道法则完善。你予它所需,它也会予你所需。”
太玑会意点了点头。
准提闻言笑道:“我理解道友所思,你如此招待贫道,贫道合该报答。你本就是奉了娲皇之命下凡,日后若阐教之人要拿你,我自会护你元神,将你暗中送往西方保命。西方虽灵气不比中原,却也有无数吠陀信众,道友修行无碍的。”
玉藻却道:“我并非求为自己求保命符。”
准提愣了一瞬,表情古怪起来:“道友莫非是……”
玉藻知道天下没有白捡的便宜,要同圣人做交易,非得付出些东西不可,遂拿出了仅剩的一瓶帝台之浆,献与准提:“我身无长物,唯此宝多得圣人青睐。既然是求保命,身外之物也不必挂念,若准提教主肯相助,自无偿将它奉与西方奠基。”
准提大喜过望,忙将他迎起,“好说好说,道友一片诚心,为我西方献宝,他日定得善果。”
花花拉住了太玑的衣袖,紧张道:“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日后再同你解释,我们快走!”
太玑无措地在远走的小乞丐和花花他们之间看来看去,觉得脑子乱七八糟,完全不够用了。
太子长琴一声惊呼,太玑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共工的玄武印被祝融躲过,狠狠砸在他背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