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那年求的批语是就是这两句话。
在道上行走的,没几个不迷信,毕竟是舔刀子的活,今天不知明日事,也不知道哪天就死在哪个角落,所以都会来求个心理安慰。
算命的说我这是要遇贵人了,我不并当回事。毕竟我虽然是跟在三把手混,但也不最器重的那个,上面的老家伙一个个都硬朗的很,入帮比我早比我有能耐的又一个个拼了命往上挤.......想要功成名的心早就歇了,但却没想到在那短短的一年中,极其混乱地应验了。
听之前的老人说,禹帮最先起来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靠烟草发家,当然能活到现在的帮派,大多该沾不该沾全沾了,当家的章老大很是有一套,也没让帮派没落,反而发展到黑白通吃的大帮派。但可惜没后,后来养了个义子,我们都叫他章少。别看他年纪小长着一脸乖乖相好欺负,狠起来不把你咬块肉下来决不罢休,有着不符年龄的心狠手辣。不过老大也是有眼光,要不以后接手怎么能服众呢,但所有的一切都在那晚变成反转起来。
那时有一批货被人动了,挣的钱是帮会一年的利润,所以老大特别重视。动那批货的怀疑有两家,一个是道上比较神秘的萧先生,别看他一副斯斯文文模样,是个砸窑的主,下手黑着,传闻在国内操盘,大多是跟外道打交道,这些年已经洗白上岸,但也没人敢轻视。另一个是有竞争关系的帮派氏门,别看当家是个病秧子,但硬是撑起道上半边天,这次这么大的盘子,不想黑吃黑?
当时三家大摆鸿门宴,我和其他兄弟都在外堂候着,都有心理准备要火拼。当听见枪声响起时,冲进去情况有点傻眼。因为好像是萧先生那边自己反而窝里反了,看到他捂着流血的手臂一脸铁青望着一个人,对面的人正举着把枪对着,很明显刚刚枪声是在他那响起。其他人正按兵不动。那人我有印象,是之前无意撞到跟章少一起的同龄人。
“放下枪!”那边萧先生打了个其他人不要狙击手势,有点歇斯底里“这里不是你能胡闹的地方......”但可惜,对方并没有听他话,等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太晚了,没想到他竟然对着离萧先生不远的章老大开枪,一击命中。伴随着老大不可置信的表情以及倒下的一刻,所有枪声响起。萧禹两边大血拼,氏门也想浑水摸鱼,加入混战中。
而罪魁祸首当然也在他开枪的那一刻被我们打成血窟窿,但他还不忘向章少那方向打了两下无意义的枪声。
“莫念!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章少那时已经杀红了眼,几乎癫狂,要不是我们拼命拦着,都到跟前被血洗了,老大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但我们已经不能让章少有什么闪失。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恶意地笑了笑,虽然血一直不停往外冒,还坚持向章少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过后就被萧先生那边抱着突出重围出去了。
那天之后,老大还是撑不住过去了,萧禹自此两边成了死对头。但章少状态却很不对劲,因为后来到风,确信杀老大的罪魁祸首在当天已经失血过多死去,但他却一直不相信,认为对方只是想逃脱追杀放出来的谎言,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人找出来.......
继承者不稳,下面的有能耐的人自然就蠢蠢欲动,更朝换代适用于上面自然也适用于我们,所以帮内最后内斗不断,死的死,伤的伤,外面的尤其是氏门一帮自然也想分一杯羹。看着这待着十几年的地方,我也是几经迷茫痛苦。
最后还是久已退隐的老爷子出山来镇住了场,点了我和另外几个经过考验,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阴差阳错之下我却成了当家人。
之后在老爷子的庄宅里遇到了萧先生,才知道他跟老爷子是有世家渊源,而当初帮派内斗已经严重到快要分邦离析快被氏门吞并的地步,也是萧先生出手才保住。
我问老爷子为什么明知道是他害的老大身亡,还要跟他接触。
老爷子回了我一句话
“没有永远的敌人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也是大概为什么我到现在还叫他萧先生的原因吧。
是啊,在道上混了那么久,明知道答案,但耐不住还是想打破自己幻想。
望着萧先生离去的背景,我张口想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