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句话就可以把我拉回现实。
作呕的现实。
“念”
他环紧我的腰身,热气从耳后传来。
我重新合上眼。
“………”这次他发出几个音节词后就离开,其中夹杂着喑哑的苦涩。
苦涩?
我的眼开了又闭,讽刺地扯了扯嘴角。
不知睡了多久,嗓子干的发痒,我扶着墙走下楼梯,本想趁他不在时喝点水,但不巧还是在客厅看见不想见的人。
“念!”听声音好像很兴奋。满庭的酒气充斥而来,我旁若无人地穿过他,向厨房继续寻找水源。
“站住!”
身后响起玻璃刺耳的响声,接着一股蛮力把我拽了过去,他的指甲深陷我的肩肉,我忍着痛厌恶地偏向头。
“你够了没有!莫念!……我对你有什么不好!”
他一把将我甩了出去,我的背摔到树根雕的茶几上,疼的阵阵发晕。
“你知道的,他们该死!我早就让他们把你的抚养权给我……”
“你姘河蟹头更应该死!你不懂………你不懂!念,我这才是………………”
我用手护着头,身旁响起各类杂物的破碎的音频,半步不敢动。
“说话啊!为什么不说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掰开我的手腕,突然温笑起来,“念,你不知道,我是为你好。”
“只有这样,才没人能拆散我们,不是么?”
“你在讨厌我……”
我抬起眼帘,他冷硬的脸孔上布满扭曲的笑容,我望过他的手肘,远处不知名的蔓藤植物长得绿碧翠青,好看不知多少倍。
讨厌?
不,
当然不。
我不是圣人,
也不相信那什么没有爱哪来恨的狗屁道理,
我只知道,
我要他后悔!
我要他痛不欲生!
我恨不得他快快死去!
“我说过多少次,看着我!!”
他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面向他,力量之大,甚至能感觉到头皮层层撕裂,我干脆闭上眼。
“好,不看,是么……”
“不说话,是么”
他猛地站了起来,脚步渐离,不一会儿又返回来在我面前蹲下。
我突地一惊,想缩回手臂,但一个细小的针孔已深埋在我的皮下组织里,等我反应过来,异色的液体已经注射下血管里,随后扒河蟹光我的衣服,又残虐地撕河蟹吻起来。
但慢慢地,我发现不对劲起来。
我的身子火燎火燎地阵烧,一阵比一阵更甚,后面只想有什么东西狠狠地贯穿,觉得有成千上万只白蚁往那个地方钻,陌生的灼烫覆盖每一根毛发,全身的血液全乱套,寻找着每一个可以缓解的突破口,我的身上已经被他咬出血了,但还是不够,还要,还要,………
几乎是瞬间,他把我推开,走向前面不远的座椅上,我神涣散,只知道全身又高烧起来。
“求我”
“求我,念,我能给你快乐。”
他衣冠整楚,解河蟹开河蟹裤河蟹带,掏河蟹出自己的欲河蟹望,暗紫河蟹色的硕河蟹大上细布突河蟹起的青河蟹筋,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我脑子顿时清明,但思想总归抵不过肉体的需求。
需求?
我的指尖忽的碰到微凉的物品,
那个,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