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个地方生了奇花异草。他也不会知晓三少爷有难,特来救助。”
沈约笑了笑,手掌却捏紧,轻声说道:“那是我们的同门,是道门之中一个名门正派,只不过,不大出世,老丈放心。”
太平道,太平道,到处都有他们的影子。
黄衣道人,他忽然觉得这些事都不简单,但却没有什么办法,把一切都串联起来。
巨大的漩涡已经被人无意间打开。
至于如何,沈约不想去想,也不想去猜。
“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着。”而自己现在连道门中人都算不上了,管他太平道搅得洪水滔天,又与他何干?
老人呵呵一笑,忽然停下脚步,指了指前方,说道:“沈道长,就是这里。”
他缓缓让出半个身子。
沈约看着面前的平地,被人用不知是什么黑色的液体,划出了一个巨大的阵法。
而中央又深深塌陷了下去,形成了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沈约没来由地想起龙君一本正经地和他说起阵法之时的表情,他笑一笑或许会好看许多罢?
他想了想,将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抹了去。
别开玩笑了,堂堂统辖内陆水系的龙君哪里会笑?
若是龙君笑了,恐怕洞庭水府当日都能炸开了锅去。
毕竟,据龙君那个无良妹妹透露,她自出生以来,就没见过她这个素来寡淡的二哥笑过一次,就连父亲与爷爷也都说过,龙君从小到大,都是神情平平,好似万般事故,都难以动其心,饶其意。
想来也是因着这份不苟言笑,与一丝不苟的行事风格,他才能从家长手中继承了龙府龙君的名号。
不过龙四也说了,她家三个兄弟,除了龙君这个例外。
其余两人统统都是脑袋里都生满了肌肉的莽夫,要他们处理公文,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不过,几十年年前,苍梧渊大乱,水军紧急增派人手,龙大龙三全都欢天喜地地去了水军当差,
在那儿更是交了一帮子臭味相投的好友,混的一身老兵油子的劣脾气。
而龙君自千年以来,便长居玉珠宫中,闲来抚琴,忙时挑灯批阅奏章,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
一日如此,千年如是。
龙四对这样简单的家庭倒是颇为满意。
老龙王抛下自己的工作,快哉地云游四海,除了逢年过节,遣了白鱼送信保平安,便没了踪迹。
掐指算算,就连龙四都有六百年不曾见过那个小孩儿一样的爷爷了。
曾经的龙君,待到龙君及冠,也急不可耐地将手头的摊子,交给了龙二,领着自小青梅竹马的妻子自己躲进了天山别府里。
唯独到了年关才来洞庭一趟。
不过,据她自己说,虽是冷清,相比四海龙王的家事,他们洞庭水族人丁不兴,却团结和睦,都几千年了,不曾急过一次眼。
就算稍有口角,龙君居中调停也是无人不服。
龙君的授课包罗万象,阵法自然也居于其中。
在沈约眼下,便是一个标准的锁灵阵阵法。
沈约在铜牛镇已经见过一个几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