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说:“那饮水机要他们赔个一百块。一个快餐也就收他们十五块。”
女的说:“那都是标价好的。”
男的说:“价格是自己定的,那菜谱是我们去年做的,今年的价位又不一样,那喝了两杯水,也就收他们二十块钱。我们只是提供快餐,可没有提供水给他们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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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林嫂赶紧从里面走了出来,也不做声,显然那女的同那男的要弄三个砂锅,也就要一会儿,两个也就在里面忙活着。一时半会还出不来。
春林嫂对孢牙春打了个眼色,正想起身。
那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们三个要不要放辣椒?”还特意看了一下孢牙春两个,见两个也就吃了一半的样子,也就放心地进去做自己的事。
趁这机会,春林嫂从口袋里摸出十六块钱,当着那三个女孩子的面,放到桌子上的菜盘底下,拖起还没有吃完的孢牙春的手就往外走。这里往前转了一个弯就是一商业街,两个人脚步丝毫没有停。那里人多,再怎么也不会找着。
进了商业街,春林嫂还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到男的身子移出半个身位,显然也就发觉到两个吃完也就跑了。
春林嫂也就怕之些人要是有一伙,那今天被抓到铁定要吃大亏,自己没有事,但也就怕他们伤了孢牙春,自己一妇人,他们想必也不会这么做。孢牙春见春林嫂神色匆匆,也就不多问,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
在这县城,春林嫂也就熟悉。转过商业街,又进入建设路,然后到了汉正街。两个人才脚步放缓了下来。孢牙春也就有机会问一句:“倒底是怎么个事情?”
春林嫂说了一句:“你刚才不是打了水?他们要敲你的竹杠,说你把那饮水机弄坏了,要你赔一百块钱,另外,还要收水钱,还有那些快餐,上面你又只看到八块钱一个,没有开声同他说,他们要收我们十五块钱一个,这些我进洗手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
“难怪?听他们说话的语气也就有些不一样,那有饭店里水都不让客人喝一口。这也就是如平说的是黑店。”心里在怦怦地跳个不停。
他们都清楚敢在这里明目张胆的这样开店的,也就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那些地头蛇;另外一种,也就是道上混的,他们敢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背景,而这两种人都是他们所不愿意招惹的。
可是招不起的主。
两个因为这事,也就直接到车站坐车回家,万一碰到可就亏死了。
晚上,孢牙春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未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