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了!”
“一会狼来了,把你一口吃了!”
陆星儿和景阳一脸黑线,果然是他们冷血又可爱的尊上。
哇
沈皓不负众望,越哭越凶。
覃淮芳满脸怒容,气的在土路上来回踱步,陆星儿景阳都躲得远远的,生怕一不小心殃及池鱼。
覃淮芳理所应当的把所有罪责堆在了沈沧澜头上,心道,沈沧澜啊沈沧澜,回卿山峰看我不找你算账!
萧黎风眼巴巴看着这一幕,尊上心情不悦他也不开心......
他小心翼翼走上前,拉了拉覃淮芳的衣袖,小声说:“尊上…我可以帮忙…”
覃淮芳脸色不好:“嗯?”
萧黎风吓了一跳,嗓子眼里如同塞了团棉花,闷闷的说:“我会做叫花鸡,虽然比酒楼的味道差,但也可以应付一下了......”
覃淮芳眉头紧紧锁成一团:“熊孩子就不能惯着,越惯越猖狂!”
“我要吃叫花鸡呜呜呜我要吃”
不远处沈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花式哭法,覃淮芳郁闷的揉头,拍了拍萧黎风的脑袋,叹气道:“要怎么做?抓只山鸡吗?”
萧黎风点头如捣蒜。
景阳捉了两只山鸡,连同匕首一起递给萧黎风。
萧黎风道了句“谢谢”,手起刀落,利落的给山鸡抹脖子放血。
覃淮芳眼眉一挑,没想到平时柔柔弱弱的萧黎风杀鸡一点都不含糊。
接下来拔毛,开膛破肚,萧黎风动作迅速而熟练,俨然一副小能手模样,陆星儿景阳看的津津有味,连一旁嚎啕大哭的沈皓也凑热闹的探来小脑袋。
萧黎风采了几株草塞进鸡肚子,又在鸡身上抹了些他用石头磨出来的草浆,撒上盐巴,均匀的涂抹在鸡身上。
“这是什么东西啊?”陆星儿问。
萧黎风抹了把鼻尖上的汗珠,笑吟吟的说:“这些草可神奇了,又可以当药材,又可以当酱料,把他抹在肉上烤出来很香很好吃。”
“富人有富人的办法,穷人也有穷人的办法。”
萧黎风蹲在地上,认真仔细的涂抹着酱料,他的双眼晶亮有神,动作娴熟的仿佛已经做了千百遍。
“休息一下,别累着。”覃淮芳突然开口。
萧黎风神一震,抬起头灿烂一笑:“不累的!马上就做好了!”
整只鸡包裹着荷叶又包着厚厚一层黄泥在坑里烤了一个时辰,当萧黎风用匕首戳开厚泥时,一股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整个山林。
“哇!好香!”沈皓扒着萧黎风的肩膀,美食的诱惑让他忍不住凑到萧黎风身边。
“小子,你挺厉害啊!”景阳伸着大拇指夸赞,陆星儿和沈皓都迫不及待的拽了块鸡肉塞进,纷纷幸福的眯起眼睛,大呼好吃!
萧黎风嘴一咧,露出两排整整齐齐的白牙:“我还怕你们不喜欢,你们先吃,我去叫尊上。”
景阳专心致志的啃着鸡腿,头也不抬:“你去你去。”
不远处有条小河,萧黎风看见覃淮芳站在河边。
天色渐暗,云霞似两团火焰,勾勒着覃淮芳雪白的衣袍,青丝白衫,碧水蓝天,美得像是一幅画。
等他回神,覃淮芳正静静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