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白狐后,顾玄冥仍旧嫌弃地捂着鼻子,走过去,揪起白狐,说:“你对尤优做了什么?”
白狐十分愤怒,一直在吱哇乱叫。
顾玄冥放下捂着鼻子的手,点了点他的头,说:“好好说话,我又没有禁你言。”
白狐沉默了一下,口吐人言:“你放了我!”
“不可能。”顾玄冥揪了揪狐狸的耳朵,“你现在在我手里,不老实交代,恐怕日子没那么好过。”
白狐挣扎了一下,不情愿地说:“那你放我下来,我这样不舒服,不想说话。”
“可以。”顾玄冥回头看了一眼陈姐,意思是让陈姐找个地方,他要和这只狐狸聊一聊。
可是陈姐正处于慌乱中,完全注意不到顾玄冥的工作。
姚君齐便说:“去休息室吧。我记得重症监护室旁边,好像备有休息室。”
顾玄冥答应一声,示意姚君齐带路。徐安回过神来,连忙走在前面。
休息室在走廊尽头,顾玄冥并没有撤销周围的屏障,所以也不存在休息室里有人,不方便的问题。他们进去之后,顾玄冥把白狐放在茶几上,自己则坐在沙发上,除了姚君齐,徐安和陈姐都离他们远远的。
“现在可以谈谈了吧?你对尤优做了什么?”顾玄冥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这只白狐还挺重的,掂了这么一会儿,手腕都有些酸。
白狐虽然被放下来,却不得自由,它有些不高兴,闷声说:“我没有对尤优做什么,她不知道怎么了,身上阴气越来越重,我想保护她,但是我无能为力。”
顾玄冥:“你不老实,尤优是你带进汉服圈的,她身上带的翡翠,也是你怂恿她买的。她的阴气就是源自这里,你说你不知道?”
白狐愣了一下,反问道:“你说她的阴气源自翡翠?不应该啊,我是看那翡翠能纳财、聚气,才让尤优下手的。”
他的样子不似作伪,顾玄冥也觉得奇怪起来,偏过头对着陈姐说:“陈姐,尤优戴的翡翠,你放在哪里了?”
陈姐忙说:“那东西挺贵重的,我本来想放家里,这不还没有空回去。那些翡翠现在就在我包里。”她说着,打开包,小心翼翼地拿出巾帕包着的几样翡翠首饰,递给顾玄冥。
顾玄冥用巾帕托着,仔细端详这几样首饰。
此时此刻,同样坐在沙发上的姚君齐,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副画面。阁楼里,一个古装女子坐在窗边,面前摆着棋盘,她一手拿着棋谱,执一粒白子照着棋谱放置在棋盘上。
她的手腕露出一个翡翠手镯,姚君齐觉得,正是面前顾玄冥在看的这一个。
太奇怪了。
姚君齐使劲儿地晃了晃头,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顾玄冥虽然在细看首饰,仍然分有余光注意着姚君齐。看他突然晃头,还以为他在头晕,立刻问:“觉得不舒服?”
姚君齐犹豫地说:“我觉得我见过这些首饰。”
顾玄冥眉毛一挑,有些意外。“什么时候?在哪里?”
姚君齐面无表情地说:“上辈子。”
顾玄冥:“……”
听到上辈子,徐安和陈姐的表情也裂了。最夸张的是白狐,居然毫不顾忌地笑出声。
姚君齐抿了下嘴唇,开始后悔自己把这件事说出来。
紧接着顾玄冥却认真地看着他,“能讲讲是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