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山脚的地下有树根什么的不太好打理,但一打理出来就是好地,种什么都长的好。张絮阿么人仔细,种的菜青葱水绿,就有人看着不顺了。
算不上看菜长的好所以眼红,这事儿还是有人看赵晨不顺眼,想找赵晨的麻烦,这人就是老马家的。
马六被判砍头,老马家彻底在四里八村出了名,当然不是啥好名声,马六阿么认准了是凤哥儿给他们家招来的霉运,凤哥儿哪儿来的?追着赵晨来的!
于是这七拐八绕的关系后,赵晨就躺枪了。
这还是七拐八绕,要是知道不是赵晨举报了张瑞发,马六也不会死,估摸着老马家得跟赵晨拼命!
赵晨人狠,他们轻易不敢招惹,但龌龊心思就没落下,瞧见张絮阿么那一小块菜地,这心思就活了,他们要是抢在赵晨之前去衙门把这地报备了,赵晨地里种的啥都得拔了,把地腾给人家。说不准还得落下个偷税的罪。
周大富不知道老马家怎么想,但是瞧着马三和马五时不时往赵晨家地上转悠,他就觉着得跟赵晨说说,不然赵晨真摊上这破事儿,他这个下任村长还不是跟着闹心!?
赵晨明白了,就跟周大富道了声谢。
“周大哥,改天请你喝酒啊。”
周大富摆摆手:“甭客气了,你心里有数就行。”
赵晨抬手搓搓下巴,回家和张絮阿么交代了声儿,转身就进了城,这事儿吧,还真得早点解决,要是那老马家的玩意儿抢在他前头恶心了他,那他就真得呕死。
饭馆里靠窗一个小桌,四个小菜一壶酒,桌上还那三人,赵晨,柳生,杨振山。
这三人早混熟了,杨振山听着赵晨请喝酒,二话没说就拉着柳生出了门,赵晨喝着小酒把马六家的事儿给俩人一说。杨振山当下不乐意了。
“都是些混账玩意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当弟弟被砍头,当哥哥的也不是个东西,赶明我就去你们村里溜达一圈,我看他敢不敢往我跟前站!”
乡下人都怕当差的,尤其这种心里有鬼的,瞧见当差的都绕道走。何况是老马家这种有了无数小鬼的,老马家的人偷鸡摸狗可不是一次两次。
赵晨哈哈一笑:“你要是去了,保管我们村鸡飞狗跳!”
这俩人头次去是抓了赵晨来衙门受审,吓得细柳村村长端着茶壶战战兢兢给人倒茶。第二回去,端了张瑞发的老窝,直接让张家村换了村长,他俩再一露面,不鸡飞狗跳才怪了去。
赵晨摇摇头:“还用不着你这大佛,我搞的定,你们帮我盯着点就行,谁敢动我家的地,给挡回去。”
杨振山一扬手,轻飘的事儿,他记下了。
柳生磕了两颗花生豆,倒是说起另一件事。
“兄弟,地什么的还真是小事儿,眼下倒是有个大事儿来着。”
衙役都说是大事儿了,赵晨还真提起心思来了,笑道:“柳哥,你这么严肃给谁看呢,就算是有大事,你这么给我一提醒,大事儿不也变成小事儿了?”
柳生这回却没笑,道:“晨小子,不跟你开玩笑,真是大事儿。”
赵晨坐正了:“这么严重,你说,我听着。”
“咱这年年都征兵,你晓得吧,这征兵也正常,年年都有这么一场,征兵上去服个几月徭役也就回来了,基本上有惊无险,出去的人除了倒霉的,都能全须全尾儿的回来。”
杨振山听着这话,也坐正了,道:“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但这兵年年都征,我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