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出房间,听力过人的莱恩就听到他在抱怨祭司太过冷淡,活该所有祭司都是独自一人,没有雄性愿意和祭司结为伴侣。
“你听到了吗?”莱恩不急着走了,调侃的冲祭司眨眨眼,“他说你嫁不出去呢。”
祭司面不改色,深深的看着莱恩,问了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嫁娶这个概念,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词汇?”
莱恩愣了一愣,他只是顺口说出来,哪里想到那么多。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奇奇怪怪的词汇?莱恩认真的是思索着,却只能感受到脑袋开始一抽一抽的疼。
“想不起来就算了,以后你会想起来的。”莱恩的表情渐渐扭曲到一起,双手捧着头露出痛苦的表情,祭司眼睛有微微的波澜。
一双冰冷的手放在莱恩的头上细细摩挲,莱恩感觉到脑子内部的疼痛居然有所减轻,情不自禁的追逐着祭司的手,就像一个讨摸摸的大狗。
完全缓解过后,莱恩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丢脸,当场就变了脸色,看着祭司那双骨节分明,好看的过分的手从自己的头上离开。
“……多谢,我走了。”虽然气恼自己,莱恩也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真心实意的道谢后,才头也不回的离开。
祭司面无表情的站在有些空荡的房间里,乍一看有种不知所措的茫然,然而细细一看,他仍旧是冷冰冰的不动如山。
莱恩回到家里,休已经不见踪影,只有地上一滩一滩的血迹,房间里原本就少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
该找一些趁手的武器。莱恩无视了地上的一团乱,看着那些已经干涸了的血迹,暗暗琢磨,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最近一直跟着雄性打猎的边疆。他或许会有办法。
雄性的武器就是自己的牙齿和利爪,护盾就是自己厚实的皮毛,不需要再有任何其他东西。身为皮肤脆弱光滑又没办法变身的雌性,边疆不知道从哪来改造了一些武器,包括了凶兽牙齿制成的匕首,用木头做成的弓箭,还在箭尖上抹了一些用以麻醉的草药。
这些东西莱恩原本也不认识,昨夜过后,不知怎么的就都认识了,甚至能够说出他们的名字和用法。
莱恩细细一想,就觉得头疼欲裂,从脑海深处传来一阵阵绞痛,就像是有一把刀在他脑子里的划拉一样。
再怎么不畏惧疼痛,莱恩也受不了这种痛苦,他只好转移思想,想休可能会去哪,想貌美如花的祭司,想他那双细长匀称又白皙的手,就连指甲都是修剪整齐的漂亮形状,如果用来……
卧槽快停止!莱恩浑身悚然一惊,脑袋也不疼了,也不胡思乱想了,咽了咽口水,决定立刻找点事情做,比如说去找边疆问问他武器的事情。
当机立断,莱恩脚下都还没在屋子里走上十步,就又从匆匆忙忙的离开,只剩下地上一滩一滩的血迹,就像是凶案现场一样虽然在某个意义上来说,确实是凶案现场。
莱恩所在的部落并不大,只有几百口人,边疆住的屋子是他来以后新修的,在部落的外围,走过去也要不了多久。
运气很好的,还没走到一半,莱恩就遇到了边疆。
边疆是个看起来就有些奇怪的习性,头发短的可怜,在或多或少喜欢留一些头发的雌性中格外显眼,他的旁边是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年轻人,年轻人的脸稚气未脱,很明显是个未成年的雄性幼崽。
“边疆。”莱恩向边疆走去,他注意到,幼崽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边疆的身上,虽然只是个幼崽,已然露出了雄性本能中的狩猎欲。
“……莱恩?”边疆来这个地方还没有多久,部落里的人都没有认全,想了半天才叫出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