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便让自家陶元隐在暗处,自己开始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来演戏。
“盛郎,你看田当家的已经快没气了,你看那脸和那黑眼圈,这哪里还能活?你就手吧!”丑姑对着田罗那张白的吓人的脸和黑得渗人的眼底,吓得当即跪在地上掩面哭泣。
反观田盛则不似丑姑那般愧疚和痛苦,现在的他犹为兴奋,因为他亲眼看见田罗命不久矣,他放弃再给田罗下药的想法,他默默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田罗,狂笑了几声随后春风得意道:“就算你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要去阎罗殿报道?田罗你也有今天?”
早在一开始,田罗就听出了田盛的声音,只不过他很难想象田盛对自己到底有多仇恨,才会做到这地步,他装作虚弱的样子抬抬眼,嘴上开开合合,“田,盛?”
“没错,就是我,你知道你自己现在为何这般模样吗?”田盛脸上笑得张狂,他如今正在兴头上,他无视丑姑的阻挠,坐在田罗的床边,一脸得意的笑,“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这毒是我让丑姑下的,我离开小河村在外面也不如意,后来遇见了丑姑,她说她在仁义药膳坊做工,从而我就知道了你又开了药膳坊,呵呵,这命运是有多不公?为何让你风光无限,我却只能默默看着你风光。”田盛说着用自己的拳头恶狠狠的捶着自己的腿,在看向半睁着眼的田罗时,又开始笑,“所以我就利用丑姑来对你下手,没想到这一次竟这般成功,你死了我看你还怎么风光?”
田盛说完放声大笑,一旁的田罗也开始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田罗这几声中气十足的笑声,可把田盛吓坏了,他从木床上弹坐起来,惊讶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啊。”田罗慢悠悠的从床上起来,随后对着门外的林虎头和官差说道:“都听清楚了,在背后要杀我的就是他田盛。”
在田罗说完,林虎头带着官差进了屋,把田盛和丑姑一并押在地上,田盛到现在还未反应过来,他怔怔的看向田罗,在田罗从床上起来,擦干净了脸,他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他气得声嘶力竭,“田罗,你竟然骗我?”
“怎么只许你骗人,不许我骗你,我若是你啊,回来干嘛,直接跑了算了,你是不是傻啊。”田罗和陶元站在一起,俯视着如今正被官差押在地上的田盛。
陶元见田盛不老实,抄起自己手里的洗衣棒槌,狠狠砸在了田盛的另一条腿上,他在田盛的哭喊声中,淡淡道:“你自己过不好日子,为何还怨别人?你知不知道没了他,我会怎样,我今天必须废了你的另一条腿,才解心头之恨。”
在陶元废了田盛的另一条腿后,林虎头这才带着弟兄们把田盛和丑姑押走,按照林虎头的话来讲,田盛伙同丑姑投毒杀人,并打算二次下手,此罪为重罪,肯定要发配边疆不能再回来的。
事情终于圆满解决,田罗终于不用再装病号,当即他就打算张罗大家一起搓个饭局,奈何这时陶元脸色煞白,险些晕倒在田罗怀里,田罗当即就懵了,“陶元,你这是咋了?我不吃饭了,快坐下让我给你看看。”
“不用了,昨天我找昌平把脉了,我又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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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好夏天,田罗抱着狗蛋儿轻手轻脚的进了里屋,见陶元正哄着陶陶看新生出的娃儿,他这才说起话来,“我还以为你正睡着。”
“没,天气热有点睡不着,就哄着陶陶帮我看小孩儿。”前几天陶元刚产下一子,名唤田然,如今正安详的躺在火炕上睡大觉。
田罗顺着陶元的视线,端详起自家的三娃儿,三娃儿不似老大狗蛋儿长得黑,也不像老二那般肤白,是匀称的黄中泛白的肤色,与田罗很是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