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的,接下来的事情可必须有你在场的。”田罗对着面前的田老太太冷冷一笑。
田老太太被田罗那皮笑肉不笑的脸吓得不知该说些什么,现如今她傻傻地站在人群中央,小个子的她显得特别无助可怜,在人群里看了一圈也没见到家人,田老太太慌了,她开始找借口道:“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儿围着我一个老妇人做什么,我要回家了,你们别拦着我。”
田老太太开始不配合作势要离开这里,没走几步就又被田罗拎着衣领子拎了回来,这次田罗没有给田老太太挣扎的机会,他借着自己手里的力道,将双手按在田老太太肩膀上,面上更是平静和气,从远处看两个人颇有一种母慈子孝的融洽感,不过近看就不同了,田老太太整张脸都在颤抖,像是害怕着什么。
田罗用自己手上的力气压制着田老太太的肩膀,让田老太太安分了许多,他原本微笑的脸开始变得忧心忡忡,他对着在场屏息看热闹的乡民们,直接说道:“大家也看到了,我的阿奶对我有偏见,以前我没打她,她说我打她,现在又不惜拿郭大叔的命来算计着我,我自是不知哪里做错了什么,我早年丧父又丧母,一个人孤苦伶仃,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过日子的人,我想好好过,但我又害怕对我有偏见的阿奶和大伯一家来为难我家陶元,人都想好好过日子,谁也不想每天还要提心吊胆地防着他们。”
田罗这一大串感人肺腑的话,让许多在场的村民们为之动容,罗英在一旁更是湿了眼眶,她对着乡民们说道:“大家伙儿也都看见了,我们罗儿和他们田家已经分家了,可这老太太还主动来犯,真是愁死我们了。”
罗英这话说到了点子上,此时田罗更是打蛇随棍上,对着里正和乡亲们说道:“为了不让这些事再发生,我有一个提议。”
李树才经过这件事对田罗改观不少,再加之田老太太最近办的那些昧良心的坏事,让他偏袒田老太太一家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对着田罗温声说道:“田罗你尽管说,只要在理我都会帮你做主。”
田罗在一旁点点头,对着众人眼神坚定又果决地说道:“我想以后田家人和我田罗再无任何关系,不管对方或者我方家中发生何事都没有义务去帮忙或是参与,从此以后各走各路。”
田老太太立马不愿意了,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从田罗的手下逃了出来,她揉揉自己酸痛的肩,又对着田罗横眉竖目否决道:“我不同意,合着你是不想认我们这门亲戚了是吧,田罗凡事别做这么绝,别以为你现在瞎猫碰上死耗子救了个人,做了村里的大夫就目中无人,你要知道我大孙子田盛以后可是要做官老爷的,你当真把事做的这么绝?”
“你也说了你家大孙子要做官老爷,我现在和以后也就是一个乡下人,你何必挂着我这个乡下亲戚不放?”田罗眼中无悲无喜地看着田老太太。
田老太太被盯的发毛,最后又说道:“反正我不同意,我看你是不想每年给我们交奉养吧!”
在当今朝代,国家规定,家中凡是有父母老人的,分家的儿孙都要每年上交奉养,以示孝心,田罗家田老二去世的早,家中只有田罗要按时交奉养。
田罗懒得和田老太太掰扯,若不是有人在他早就把这老太太拾服帖了,此时嘴角淡出一抹讥笑,在他面对李树才的时候又尽数了回去,他坦然说道:“里正这事儿我就想这么办,你看可行吗?”
里正也厌烦了田老太太这般自私的老妇人,他觉得田罗此决定在理,谁也不想成家了还要面对一群牛鬼蛇神一样的亲戚,他顿了顿,清了一下嗓子,随后对着田老太太和田罗,也对着小河村的众乡民说道:“现在大家伙儿做个公证,以后田老太太家和田罗家老死不相往来,田罗家的奉养要经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