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扬站在门口,朝着花花挥了挥手,指着旁门的位置,示意让他先进,花花见状眼底闪过一抹不悦的神色,他的主子,到哪儿不是光明正大的走正门,现在到这儿来却沦落到只能从旁门进去,这群人,简直在找死!
花行涯感受到此刻花花周围突然聚集起来的狂暴能量,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些人让他走偏门触怒了花花,皱着眉低声呵斥了一句:
“花花!不可无礼。”
“是,吾主。”
听见花行涯的话,花花敛了周身萦绕着的狂暴能量,安静的将车从旁门赶了进去,雅周紧随其后,待两辆马车都进去后,乐扬才再次翻身上马,也跟了进去。
容少承听着花行涯和花花之间打哑谜的话,皱了皱眉,将这个疑惑压下,转身对着花行涯轻笑道:
“云期,委屈你了,远道而来本该作为贵客走正门才是,只是眼下我忠远将军府处境堪忧,为了不引起外面那些人的注意力,牵连于你,还是走偏门妥当些才是。”
花行涯耸耸肩不说话,他之前在深渊的时候闲不住经常跑出去爬人家墙角,又不是没走过偏门,这点小事还不值得让他感到委屈,只是花花有些时候太小题大做而已。
容少承见花行涯不说话神色间也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心下稍安,他的云期虽然有时候是有些任性了些,但是他很有分寸,也不会有事不说。
就在两人安静下来时,一道洪亮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听见那道声音的话,花行涯微微勾了勾嘴角,看向容少承的眼里也带着些淡淡的笑意。
“容少承你个臭小子,终于知道回家了啊,当年不声不响就跑出去当兵,一去七年连封家书都不寄一封,怎么样,身体还好吧?要不要我给你找个神医看看?”
花行涯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约莫六旬老人大步流星的朝着他这边走来,一头灰白色的长发整整齐齐的竖在脑后,穿着一身整齐利落的戎装,腰间还别着一把致粗狂的匕首,红光满面满脸的惊喜笑意,一点不显老态,那一身戎装反而更显沉稳英姿。
容少承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眼底闪过一抹无奈,对着花行涯歉意的笑了笑,掀开车帘,看着不远处正朝着他大步走来的容破天,翻身下了马车,还没来及站稳便被容破天一把搂进怀里。
容少承感受着容破天这个依旧结实可靠的肩膀,在感觉到拍打在他背上的十足力道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是人,不是训练场的活靶子,为何拍他拍的如此用力?
“爷爷,你放开,这次我还给你带了个人回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心仪之人。
容少承到后面及时停住了嘴,放开容破天,对着还马车里看热闹的花行涯道:
“云期,下来吧,这就是我爷爷。”
花行涯对着容少承挑挑眉,真的不是为了逃过这老头子的魔爪才介绍他的嘛?
容少承看着花行涯眼底戏谑的神色,默默的忍痛龇牙,他这爷爷,下手可真狠!
花行涯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见容破天洪亮的嗓门在耳边响起:
“哟,小橙子,你从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