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殷追问:“然后呢?”
白亦冰道:“还能如何,自然是打了几场。”
听到又打起来,江殊殷揉揉发痛的脑仁:“罢了罢了,等我处理完肖昱的事,就去极地宫看看。对了,肖昱哪去了?”
白亦冰道:“极地宫,帮着打架。”
江殊殷头上滑下一滴冷汗,狭长的眼角抽搐一下:“还麻烦你把他叫来,我在寒雪山等他。”
白亦冰嗯了一声,似乎是想了想才道:“你去寒雪山可是与凤翎宗一案有关?”
江殊殷点点头:“这事你也知道?”
白亦冰颔首:“不算清楚。只是几年前见肖昱和一个白衣公子走的很近,后来那公子受伤他还带他找过惜言,之后就再没见过那人。哦,对了那位公子还有一个妹妹,我听人说他妹妹与慕寒雪极像。”
听到这里,江殊殷心头倏忽一亮,一把抓住他的双肩:“他妹妹和慕寒雪极像?你可知怎么个像法?”
白亦冰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却还是正色道:“七分模样,三分性情。”
故事中,不救医对慕寒雪何等情深,甘愿在她死后独自离开蛊毒一脉,生生世世为她守灵。
这在天下可谓是一段感人肺腑的佳话,而如此情深的不救医,在看到与慕寒雪极像的秦苏,难会偏袒一二,这也就说的过去,为什么九黎会带秦苏加入蛊毒一脉。
可既然如此,秦苏与九黎的关系应该不错,怎会成了仇人?
还是说,江殊殷心中豁然开朗秦忌的死,与九黎有关系!
想到这,他拍拍白亦冰:“好兄弟我先走了,日后再会。”
白亦冰点点头,目送他离开。江殊殷走了一段,又折回来,指着他手里的画:“拿好这幅画像,等见到肖昱替我贴在他脑门上镇邪。”
一干恶人登时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待江殊殷回到客栈后,天空中的月亮已经西斜。
客栈里的小二哥早已关好大门,江殊殷只好估摸着自己房间的位置,从窗户进入。却不想这一只脚迈进,竟闯到沈清书房中。
沈清书只点了一只蜡烛,幽幽的火光忽闪忽闪,照的范围不是很大,以至于他在外面根本分辨不出房内是否有光。
沈清书坐在桌边挠着小雪貂的毛,小雪貂缩在桌上挤着他,见窗外突然冒出一个人,吓得尖叫两声,瑟瑟发抖。
“……”江殊殷见它又在这里,沉默一阵,本来不想那么晚还打扰沈清书,却就是因为它的那两声尖叫,和那令人不爽的模样,让江殊殷有理由爬进来。
沈清书安慰似的摸摸小貂的脑袋,轻轻揉了揉,才莞尔道:“它怕黑,在你那边叫的太厉害,我才把它抱过来。”
江殊殷直径坐到沈清书旁边,也不谈有关白亦冰等人的任何话题。自顾自的倒了杯冷茶,意在压惊。然后才一脸正经的道:“浅阳尊,我告诉你个秘密。”
沈清书又为他倒了杯茶:“请讲。”
江殊殷不动声色的又抬起他倒的茶,小心的抿了一口:“我也怕黑。”
沈清书:“……”
放下茶杯,江殊殷看着他,无耻道:“你别不信,我真的从小就怕黑。刚刚独自一个人回来,树林里的黑影吓的我到现在还腿脚发软。还有昨天晚上,我一个人睡在那边,想着小二哥给我讲的故事,真的是